苏父一边走一边嘀咕:“虽然你现在脱离赵王府,但就凭你是前谌王妃的身份,只怕是没人敢再入赘了吧。”
苏珞:“……”
赵宁谌这个人渣,还真是阴魂不散呢。他们俩都没有瓜葛了,这货居然还是会影响到她。
门外忽然一阵吵杂。
一个小厮跑进来,急吼吼地道:“老爷,小姐,不好了,徐记酒楼出事了。”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我们的糕点吃死了人,现在被官府包围了!刘墉大人从糕点里面检测出老鼠药,十分震怒,现在正往这来了,说是要缉拿你们归案,徐公子让我来告诉你们,你们快走吧!”
“什么情况?糕点里面会有老鼠药?”
开什么玩笑!
苏珞蹙眉,只怕是有人冲着她来的,故意算计的!
来人气势汹汹,很快就闯了进来。正是之前给徐记酒楼秉公办案的刘墉大人。
他穿着官服,带着手下差役走进来,容颜黑冷,蓄势待发。
苏父忐忑不安地拱手问安:“敢问刘大人,来此有何公干?”
刘墉一脸肃容,“本官接到报案,徐记酒楼吃死了人,让仵作验了尸,是鼠药所致,是以本官便将酒楼的所有糕点都用银针试了一遍,在你们后厨的糕点案上找到了参有鼠药的糕点。”
他眼神示意,后面的差役立即捧着一个布包过来,打开一看,正是徐记酒楼出的特色糕点,芙蓉糕。
苏珞惊愕地叫起来:“不可能!这个芙蓉糕乃是北城的小吃,经过我的改良之后成了别人家不能模仿的特色之一,里面不可能有鼠药!一定是别人陷害的!”
刘墉冷下脸:“苏姑娘,你是说,本官没有在诬陷你?”
苏珞一噎。「^」
刘墉是汴洲难得的好官,公正廉洁,有目共睹。
就算他的上司是赵宁谌,她也仍然相信,他不会屈从于任何人,断出一个冤案来。
刘墉道:“来人,把苏有章拿下。”
苏珞心头一紧,铁链已然缚上苏父的手腕,缠了个结实。苏母眼泪顿时就流了出来,跑过来拉扯刘墉:“刘大人,我们老爷不可能会做这种事,还请刘大人明断啊!老爷,老爷……”
拉扯的场面开始混乱,拉扯的过程中,一个差役用力过猛,把苏母推倒在地。
苏父已经被带走了。
刘墉道:“苏珞。”
苏珞抿唇:“刘大人。”
刘墉道:“本官知道这事其中有蹊跷,但是这次,吃死的人中,包括谌王妃的侍从和叶家的外戚。这两家,都是汴洲举足轻重的人物,更何况关乎人命。本官不能拖延,是以只能先把人带走,至于案件,本官会亲自审查,若不是你们酒楼下的手,本官自会给你一个公道。”
苏珞感激不尽:“谢刘大人。只是家母自酒楼开业之后从未到过酒楼,这件事,不管谁是凶手都不可能是家母,还请刘大人体恤家母体虚病弱,免了牢狱之灾吧。”
刘墉沉吟一番,点头:“好,本官就破例一次。只是这苏家老宅是要查封的,因此苏母只怕不能继续在这安顿。不知你们可还有其他住处。”
苏珞点头:“有的,之前租住的院子还没退房,我会安排婢女带我母亲去那里住。”
刘墉道:“可以。”
“谢刘大人。”
一干人等全都被关押到牢房。苏珞一入大牢,就看见对面的房间关押的正是徐长卿。
徐长卿白衣翩然,风度典雅,即便坐于囚室之中,面临杀人之罪,仍旧态度从容,处事不惊。
她还是修炼不到家,活了两世遇到事情都没有人家淡定从容。
听到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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