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衫见问,便把之前商量好的理由说出来:“二夫人说,若是我不肯帮着做这件事,她就要让媒人上门提亲,把我许配给她的远房亲戚做妾,婢子不愿意,又惧她势力,所以,所以……全是婢子一时糊涂,请大人开恩……”
这个说法倒也合情合理,刘墉惊堂木一拍,“她让你做了什么?”
容衫道:“二夫人的丫鬟明月给了我一包药粉,说是泻药,只要我把这药粉放入糕点的面粉之中,让我给我家小姐找一点麻烦就可以了,婢子未曾想过他们竟如此歹毒,听信了明月的言辞,所以就……就……大人,我说的是实话!那丫鬟与我说的,确实是泻药!可是她坑骗了婢子,实际上给婢子的是有剧毒的鼠药,这才会害死了人!婢子不是真心想害人的,求大人明察!”
刘大人惊堂木一拍,喝道:“大胆恶奴,你既已认罪,自然也难逃律法制裁,至于你招供的叶氏主仆,待本官再仔细盘问一番,来人,传唤叶辛主仆。”
叶辛和她的丫鬟明月很快就被召唤上来。
但也如徐长卿之前分析的那般,叶辛的丫鬟明月根本就不承认,直接说自己没去过酒楼,更没见过容衫。
明月不管怎么审问,就是一口咬定没去过酒楼,更没见过容衫。如此一来,叶辛也就更加有底气了。她是存了心思的要置苏珞于死地,见此时情况对苏珞极为不利,更是铁了心思地又踩了一脚:“刘大人,本夫人有理由怀疑,这件事就是苏珞栽赃陷害于我。因为苏家落败,苏珞怀疑是我叶家从中作梗,是以对叶家怀恨在心,不仅此前特意协同绥安街的商贩掌柜们共同排挤叶家,几日前更是在酒楼门前将我爹气病,家父已于昨日晚间故去。
而这次酒楼鼠药事件,两个死者之中,其中一个还是本夫人的远房亲戚!这位亲戚之前是特意从乡下来此向本夫人送一些家种青菜的,本夫人为了感念他一片孝心,特意赏赐他一些糕点!而这些糕点,本是本夫人准备打包带回王府的,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善心之举,却让他人代我而死!大人,这苏珞本是想害死我的,可却阴差阳错吃死了别人!请大人明断!”
苏珞感觉手心有点冒冷汗了……这货说的合情合理,条理清晰,逻辑高明,让她都忍不住相信了。
刘墉一拍惊堂木,喝问道:“苏珞,二夫人所言,你可承认?”
苏珞抬眸,不卑不亢地道:“自是不认。我没做过的事情,怎么可能随便承认?求大人帮我传唤一个重要的证人。”
“谁?”
“南宫晔。”
“来人,传南宫晔。”
南宫晔此人十分骚包又十分高调,先不说南宫世家在整个大梁的影响力十分之广,就他那辆用整棵云南橡木挖空了制作的马车就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炫富之本,是以不管走到哪里,谁人不识南宫晔?
当然更多的人也知道之前发生过的一件事:南宫晔花十万两银子买的苏家老宅,被苏洛从赵宁谌手中要回去了。
是以按理说,南宫晔与苏珞之间应该关系不容才是,所以此时此刻,她传唤南宫晔想怎样?
那边叶辛更加是猖狂,冷笑道:“苏珞,你是山穷水尽了吧?南宫晔怎么可能会帮你?”
她蹲下来,靠近苏珞的耳边悄声道:“实话告诉你,昨儿个晚上,南宫晔在赵宁谌的书房里,呆到将近凌晨才离去。你觉得他们在里面密谋什么呢?据我所知,你之前在人家手里要回了苏家老宅,就这事,南宫晔在南宫家的地位一落千丈,更是直接被排挤的不能回南宫家。你不知道吧?”
苏珞呵呵一笑:“是啊,我不知道,不过你知道的倒是挺清楚的啊!”
叶辛得意地道:“那是自然,别忘了我爹可是汴州的四大首富之一,哦不,现在已经算是汴州第一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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