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了过去,宛若是八爪鱼一般,缠在他的身上。
钟玄尴尬的移开了目光,“倒是还有第三种法子,只是我曾在一本古籍上看见过。就是为她扎针,然后浸泡在冰水中一个时辰,毒性方能解去。她刚受了伤不久,身子正是孱弱,你即便是护住她心脉,也不能担保她一定会挺得过去的。”
凤顷沉吟了一会儿,便作出了决定。“施针吧。”他不会让她死,即便是真到了那一刻,他会陪着她一起,不让她一个人在黄泉路上寂寞。
“哎——”钟玄在一众瓶瓶罐罐中找出了一个玉瓶,倒出了一颗药丸,“喂她服下,能暂时的缓解毒性。”
凤顷接了过来,他低头看着在自己脖颈上吮吸作乱的女子,呼吸也沉重起来。压下了心底的浮躁,他把药丸放到了她的口中,可是她却马上吐了出来,又继续攀附过来。
凤顷苦笑一声,他不是圣人,心爱之人这般诱惑着他,迟早也会忍不住化身为狼的。他把要放进了口中,然后固住了她的脑袋,倾身便压上了那一片柔软。
云未有些抵抗,很快便抓紧了他,身子紧紧的贴着他。凤顷乘机把药丸抵了进去,送进了她的口中,贪心的多停留了一会儿,才轻轻的咬了咬她的唇,不甘心的放开了她。
云未吃了痛,一时半会儿也不敢再缠上来。
药性很快便发作了,她一头倒在了他的身上,却不再有动作了。
凤顷把她放好,把轿帘拿开,“施针吧。”他道。
钟玄老脸早就红了个透,这才磨磨唧唧的拿出了银针,专心的为她诊治起来。
凤顷理了理身上的衣摆,站了起来,扯动了脖颈,疼得他撕了一声。瞪了床上熟睡的人,他哭笑不得,心里计划着什么时候把人娶回去,到时候再欺负回来。
走到了门边,他打开门,对着门外的人吩咐道:“去准备一桶冰水来,越快越好。”
冷陵一眼便看见他脖颈处密密麻麻的红痕,心中揪痛,退了下去。
凤顷心想,他倒是也不算是吃亏,如今被未儿欺负了,她总是要负责回来,以后都不能负了自己。二来,又解决了一个情敌,让他彻底死心。
这一算,他还是赚的多,立刻眉开眼笑起来。
“徒弟,你是不是会把小娃娃吃了?”扈邑凑上前来,嘿嘿的朝他挤眉弄眼。
“为老不尊。”凤顷嗔了他一句,幽幽的道:“我倒是想,可惜还不是时候。”
扈邑大失所望,鄙夷的看着他,“原来被欺负的人是你,小娃娃都比你厉害多了。”
凤顷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噤声,捂住了嘴唇,落荒而逃。
他正准备回去,突然看见角落里的那一抹浅蓝,心思一沉,嘴角勾出了一抹嗜血的浅笑。“明月,你究竟是谁?”
明月一怔,半响都回不过神来。她浑身一阵瑟缩,“我是来送这个的。”
她答非所问,明显是刻意避开他的话题。凤顷看见她手上的确拿着一个玉瓶,挑了挑眉,“这是什么?”
“玉露丸。”
“玉露丸?”扈邑惊喜的道,大步走了过来,一手就抢走了她手中的东西,“这可是一个好东西,你是从里得来的?”
这正巧戳到了她的痛处,神情一黯,“这是……家父给的。”若不是听说云未命悬一线,她根本就不会拿出来。
“这可是个宝贝,清楚余毒,保全心脉。传说即便是到了阎王殿,只要有一颗玉露丸,便能起死回生。这可是当年第一宫廷药师研制出来的,都过了五十年了,想不到还有。”他得意洋洋的晃了晃手中的药瓶,炫耀自己的见识,“说起来你父皇,小时候还是靠着它才救回了一命的,否则哪里轮得到他当皇帝。”
凤顷早就习惯了他口无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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