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表示吗?你看我为了你,还受了伤了。”
他扯了扯衣领,露出了里面更深的印记,看得她无地自容。
心怦怦的跳个不停,她抓紧了被衾,抬了抬身子,吻在了那一片凉薄之上,很快又分开,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蜷缩成了一团。
凤顷愉悦的笑了出来,打趣道:“我只是要你亲亲脸颊没想到未儿那么主动。”他啧啧赞叹了几声,直起身来,果然看见被子里的那一团再次一僵。
其实伤痕没有那么多,只是他命人用胭脂添上去的,效果似乎不错。
不得不说,玉露丸是一个好东西,才一天的功夫,云未就已经好了,而且精力充沛,一点后遗症都没有。
凤顷命人把剩下的玉露丸放好,以备不时之需。更加怀疑明月的身份,去安县查探的人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相信不久之后便能揭开她的身份。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明月和先皇一定脱不了干系,大半的几率都表面她便是先皇的私生子。毕竟玉露丸这种千金难得一买的药丸,她竟然便有了两颗。
疼宠之心显而易见。
云未裹紧了身上的狐裘,享受着难得的安静。她拿了一本书,无意中打翻了一个盒子,一个画轴从里面滚了出来。画卷展开,红衣女子回眸凝笑,画面似乎是定格在最后一个动作上。
这是与段长青交易得来的那一幅皇家宴会图,她终于想起来自己未做的事情。昨日段长青被处斩,其妻女应该便是今晨就被押解到边疆为官奴了。
要是现在去追,还来得及。
她把画轴收好,抬头便见凤顷走了进来,她开口第一句便是,“你能帮我把段三小姐给救出来吗?只要她一个便好了。”
凤顷早就得到了汇报,“这等事还不简单,我听说她们早在牢里折磨的差不多了,在路上死一个人,无人会发现不妥的。”
“你答应了?”
“你答应时不早就把我算计进去了么?”凤顷嗔了一句,眼中却满是包容。
云未默然,只能傻笑应对。“对了,你可派人去查孟驰深的背景了?”
“恩。”轻轻的敲了敲她的额头,看她苦瓜脸的样子,兴致更浓了。“孟驰深这个人背景很简单,就是攀附着孟家所以才打通了西域的买卖路线,在两国间运送货物赚取差利。”
“他并不是那么简单。”
“聪明。”他的手举到了一半,又放了下来,“你能相信一个人在短短两个月间就可以变换得那么大吗?从前的孟驰深虽然有点脑子,但是唯利是图,一点也不圆滑。但是自从从西域回来之后,便性情大变,不仅收买了孟家一众,还把不少的大官女眷都收服得服服帖帖的,他如此大张旗鼓,让人不难猜测出他的用心来。”
云未眼光亮了起来,“你是说他是假冒的?”这样的话,便说得通了。“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半年前。”
半年前,不正是这一切事情的开始吗?
她沉思下来,莫非那时候她们就已经勾结在一起了?然后策划了这么多。
看出了她的疑惑,凤顷嗤笑起来,“他们没你想的那么厉害,不过是歪打正着罢了。”算计了一切的人早就成了白骨了,根本就不用操心后续的事。
“不过,她们或许也没有猜到,会出现你这个变故。”
她很快便想到了另一层,“所以才想要不顾一切的除掉我?”
“没错。”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只是这孟驰深掩藏得够好,目前还未露出什么破绽。”
“还有一个消息,皇上大怒,禁足孟贵妃。这次选秀,由齐妃主持。”
云未疑惑的看向他,难道这就是他说的好戏?看他的样子又不是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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