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为什么要我救你?”
老妇人却充耳不闻,头贴在了车底。“求求你,救救我,云大小姐,只有你能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她说了没到几句话,便再次一倒,昏睡过去。
如此,云未身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她抽出了手,拉起衣袖,被她捏着的肌肤已经变得青紫。“她如何了?”
无道看了她的手一眼,又收回了视线,“惊吓太多,神志不清了。”
云未从马车里出来,看见凤顷沉着眸,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的,他上前几步,进了马车,就连无道被他的气势震住了。
只看他抬起了老妇人的左臂,双手捏紧了她的衣袖,狠狠用力一扯。刺啦一声,几层衣袖同时都被撕开了,手臂露了出来。
在她的左臂上,有一道一尺长的疤痕。过了很久,疤痕有些淡了,尤其是她手臂皮肤松弛,更是很难一眼便看出来。
凤顷恍然大悟,拉过被衾盖住了她的身子,退出了马车。
云未知道现在不是问他的时候,跟着他回到了车上,急急忙忙的问道:“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凤顷点头,“她果然就是崔喜儿。”
“崔喜儿是谁?”云未满头疑问,莫非她是宫中人?
“她便是当年在未央宫伺候先皇的宫女,也是在二十年前唯一一个未央宫幸还的人。”
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大多与二十年前这个时间点有人惊人的契机,云未料定他有许多事瞒着自己。他不肯告诉她,这件事一定牵涉重大,或许……
“她是不是能解开那几幅画?”云未道,心中有了一丝希望。因为两幅画,朝中的大官纷纷落马,这画中人到底有什么玄机?
事情越来越超出了他的控制,凤顷也不打算再瞒着她了。“二十年前,宫里发生了一件事,景阳宫发生大火,将一宫的奴才婢女全部烧死,但是安乐公主却一个人逃了出来。而在此后,未央宫的奴才们一个接着一个离奇死亡,可是也只有一个人幸存。”
“就是她?”
“恩。”凤顷慢慢的回忆起来,指尖发白,“可是就在母后逝世那一天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云未握住了他的手,无声的安慰着他。如此说来,崔喜儿便是解开这一切谜题的关键之人。也不知她当年是如何逃出宫去的,又是如何活了这么多年。
两人沉默间,外边传来了一阵尖叫声,紧接着刀剑相交的声音响了起来。
凤顷掀起了帘子,看见外面出现了不少黑衣人,与英九等人缠斗起来。
他们,是来杀崔喜儿的。
见状,凤顷吩咐道:“留活口。”
似乎是为了转移视线,有黑衣人冲着这边而来。还未近得了马车一分,便被拦住了。
就在他们无暇分身的时候,一道青色的身影快如闪电,愉快的笑声停在耳里让人发寒。扈邑早就憋不住了,现在有人送上门来,当仁不让的冲了出去。
可是那些黑衣人哪里是他的对手,不到一会儿功夫,纷纷被他打趴在地。往近一看,这些黑衣人早就被他卸下了下巴,连咬破毒药的时间都没有。
他是什么时候出走的,快得没有人看得见。
扈邑拍了拍手,十分无趣的踢了踢脚下的人几脚,欢跳着过来邀功。“徒弟,你看……”
凤顷好气又好笑,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两扔到了他的手里,“一个时辰后回来。”
扈邑眉开眼笑,把银子放进怀中,直奔城门而去。憋了几日,他心里早就惦记着烤鸭了。
这一边,英九在黑衣人身上一搜,从其中一人的怀里把一块墨玉搜了出来,当他看见墨玉上面的字,顿时僵住了。他快步到了车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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