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进?”顾雅然想起来。
“王进……”何瀚阑重复着,想起肥头大耳男人的模样,“那也是个白手起家的大佬,不至于干这种谋财害命的事儿,一旦跌了,什么都没有了,在说争不过沈骏仁就要绑架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那是李丰溢?”
“这个有可能……”’何瀚阑低头沉吟,“那小子也是个富二代,仗着老子有钱,以为自己就能纵横商海了,啧啧,殊不知光有钱也没用,做生意又没人宠着他,他们争得华硕那块地来着?”
“嗯,既然如此,现在去找个中间人问问吧,不能让雅甜跟着担惊受怕。”顾雅然叹口气,“这种人,警察也找不着他,估计现在在哪个金窝银窝玩儿呢。”
“我都是知道一地,我一朋友和他认识。”何瀚阑眯起眼睛。
“走着。”
A市最大的名利场,夜总会,泳池派对,房间,美女,应有尽有的金窝子,连名字都起的够俗气,铂金宫。
俗气是俗气,也够纸醉金迷,男人一进了这儿的门,基本上就是回不去了。
然而家底子不太厚实的,几天也就败光了。
沈骏仁清高,从小教育良好,不和那些个纨绔子弟搅和在一起,偏偏这些个纨绔子弟还都可劲儿往她身边靠。
李丰溢瞧着沈骏仁那张清俊的脸,现下他左边一个美女,又变一个美女,愣是脸黑的冰块儿似的,像个和尚一样禁欲。
声音也冷的像等冻死人的地窖,眼睛里喷着火,“李丰溢,你特么是真想死了。”
李丰溢一边喝酒,一边呛了呛,回神有大笑,“我说,我见你那小老婆了,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还有点胖,你喜欢他什么啊?你喜欢她,还不如喜欢我呢!”
这人其实跟沈骏仁是从小一个大院里长大的,不过沈骏仁打小就不喜欢这小子,见面视作空气,早年两家父母都在的时候还经常一块儿聚餐,现在基本上断了来往。
李丰溢再出现,是为跟他争一块地。
现下沈骏仁踢翻了面前的桌子,玻璃和酒水飞溅,吓的两边的美女尖叫,又躲得远远的。
李丰溢嘴咧到后脑勺大笑,“我说沈骏仁,你脾气怎么还跟个驴似的?啊?”
“李丰溢,放我出去,不然你得死了,今天就得死。”
“嘿,沈少爷,您这脾气还没收呢,昨儿我远远瞧着你对你那小老婆好的很呢,怎的对我这个兄弟就这样坏了呢?”李丰溢笑的前仰后合。
沈骏仁冷哼,要起身来,又被两个保镖拦住,他怒极,克制不住,和保镖打起来,奈何寡不敌众,还是被按在沙发里,赤红了双眼。
他明白,自己的突然消失,对妻子顾雅甜的打击,说不准这会儿她该茶不思饭不想,以泪洗面了。
未知一向是最可怕的。
进来一群应侍重新将包房里打扫干净,沈骏仁现在像发了怒的豹子,不能镇定,李丰溢无奈,笑笑,对身边男人使了个眼色,男人应声,从包里拿出一管针剂,随后沈骏仁安静下来,睡了过去。
李丰溢叹口气又摇摇头,“臭小子,不能消停了,以前外表是多温文尔雅的人啊。”
正当此时,门被推开,女孩修长的腿先猫进来,也不露脸,李丰溢嘴角抽了抽,头往后面仰着冷笑,“进来吧,他睡着了,看不着你。”
女孩松了口气进来,一进来就坐在沈骏仁旁边,修长的腿随意交叠着,拍了拍沈骏仁的脸,又看向李丰溢,“我说,你给他吃什么迷药了?得昏睡多久?”
“镇定剂,下午就能醒过来了,我团队已经去竞标了,他赶不上了。”李丰溢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女孩没应李丰溢,淡淡笑了声,“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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