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不不罢休,忍无可忍的朝着他怒声道,
“那你还想怎么样?”
柳思意的小脸儿上还挂着泪痕,冷冷的问向一脸嬉笑的曾子仁,她从来没有感觉到一个男人可以笑得如此猥琐、如此令人作呕。
“既然你们主仆二人如此情深义重,那么久交换好了,你,换她!”
曾子仁指了指柳思意,又指了指身后的紫韵,
“不换!我不换!”
他话音未落,紫韵就朝着柳思意哭喊着,
她心里清楚,现在的曾子仁不同往日,虽然是代理的,可也是朝廷从三品的地方大员,老指挥使已死,布政使竹宗臣又不肯再出手帮她们,如果柳思意落到在曾子仁的手里,那可真要生不如死了,
柳思意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无论他们俩谁换谁,都免不了曾子仁一番报复和折磨,再加上好不容易踩到她们头上的杨氏,焉能有活路在都犹未可知,搞不好就直接把紫韵的人头送到宁法神的面前了,
“换吧,我来当人质。”
她面无血色的对曾子仁说道,
或许,以她护法的身份,还能逃的一条活路,总比紫韵十死无生的好。
曾子仁看起来对这个答案非常满意,完全不顾紫韵的哭喊挣扎,示意身旁的军士将柳思意的双手用麻绳捆在身前,扯出一根长长的绳头儿送到了曾子仁的手里,
然后又拿出了一根锁犯人的脚链,扣在了柳思意皎白的脚踝处。
曾子仁得意的看着她,手上故意使坏的一拉这绳头,
那站在台阶上的柳思意上身吃力,脚下又迈不开步伐,一个踉跄,差点从石阶上扑到下来,侥是她身子轻盈,才能堪堪稳住没有摔倒。
“放开她,我们走!”
曾子仁一指那控制着紫韵的军士,然后翻身上马,牵着手里的绳头,拽着柳思意,跟着送葬的队伍奔城外而去,
曾子仁根本不顾柳思意脚上沉重的锁链,只顾打马朝前走着,迫使她不得不犹如一个游街的犯人,跌跌撞撞的跟在他的马后.....
................
金铭尹骑马赶到安府老宅的时候,安逸已经换好了一身官服准备前往守备署衙,他正刚走到屋门前,就被风风火火的金铭尹从外面把这大门撞开了,
“我说你到底什么时候进屋才知道敲门?我要是站在门口,准被你一下就撞倒了!”
真不愧是兄妹两个,说的话都一模一样,半字不差。
金铭尹顾不得安逸的责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快.....快......快去!”
安逸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快去哪儿啊就快去,
他转身从桌案上拿过一杯凉茶,递给金铭尹,“喝了,慢点儿说,出了什么事?”
金铭尹接过茶盏,咕嘟咕嘟把一整杯水倒进肚子里,才把早上豆脑卡在嗓子里的油腻劲儿冲了下去,然后用袖口一抹嘴,朝着安逸急声道:“逸哥,快去绛云楼,绛云楼出事儿了,曾子仁在哪儿!”
安逸根本就不消细问,因为他知道有曾子仁在的地方,就准没有什么好事!
跟着金铭尹两个人就朝着绛云楼的方向去了。
他们赶到绛云楼前的时候,送葬的队伍早就已经离去了,门前只留下几个挎着腰刀的军士,指挥着绛云楼的人把白色的孝灯挂到门前,
紫韵的那身淡蓝色衣裙的半侧,已经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却仍不得不在那军士的喝斥下,帮着梯子上的几人递着孝灯。
“都他妈的给我快着点!”
一名手里拿着马鞭的军士,怒骂着他们,
由于腿上的伤势,让紫韵原本就气血不足的脸上,更是一片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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