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贴在她的身上,让她原本就妙曼的身姿更加显得让人血脉偾张,同时带给她的也是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冰冷。
杨氏慢慢的绕道跪爬在地上的柳思意面前,俯下身子,又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冷声说道:“柳护法,你今天的下场完全是你咎由自取,凡是敢跟护法神作对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柳思意强忍着疼痛,缓缓的直起身子,由于脚踝的疼痛,她实在是没有力气直起双腿了,只能这样跪坐着,嘴里不停的喘着粗气,看向杨氏,
“我早就知道你是宁儿的人,所以我才没让你带走紫韵,我是五谷教的护法,在没有教主的允许之前,你们谁都杀不了我。”
“呵呵!”
杨氏冷笑了两声,眼睛里闪过一丝狠辣,
“没想到啊柳护法,真是精明着呢,但是我杀不了你,却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还不待柳思意反应,就高高的扬起右臂,狠狠的抽在了柳思意已经红肿的脸颊上,
“啪!”
越下越大的山雨,让曾子仁在队伍前面着急的安排这入葬的事宜,根本就无暇顾及柳思意,那绳头也早就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了,
哗啦啦的雨声铺天盖地,似乎湮灭了一切不合时宜的声音,置身天地之间的柳思意和杨氏,却像是单独呆在一座天然密闭的屋子里,让原本就不怀好意的杨氏,更加肆无忌惮,
“啪!”
两个清脆的巴掌扇在柳思意的脸颊上,殷红的鲜血从她精致的粉唇边流了出来,
并不打算就此住手的杨氏,从自己的脑后拔下一根发钗,用锐利的尖儿贴在柳思意为首红肿波及、湿润白皙的左脸颊处,阴恻恻的说道:“你不是有一张人见人爱的脸蛋儿吗?今天,我就让你从此以后变成人见人恶的丑八怪,再也没有男人愿意正眼瞧你!”
柳思意细嫩的肌肤,哪里是这钗尖儿的对手,锐利所过之处,留下了一条深深的殷红色沟壑,从脸颊一直划到耳根,
此时浑身伤痛的柳思意,已经没有了呼喊的力气,只是无助的张大着檀口,无声的释放着身体上所承受的痛楚。
这一道划痕,显然没能满足杨氏那变态而兴奋的心,她用发钗在柳思意的脸上比划着,准备再来一道时,
远处传来了响彻云霄的铳声!
“砰!”
“砰砰!”
清脆且极具穿透力的铳响,轻而易举的撕开了山雨落下的帷幕。
“什么人!”
队伍前面正在跟葬礼司事讨论着相关环节在雨天如何进行,听到这铳响,慌忙的抬起头,朝周围看去,
这一看不打紧,周围一圈足足有上千骑兵,一身甲胄的朝着他们围了过来,手里紧握着一把把闪着寒光的马刀,
骑兵的马前还有不少手持火铳的军士,正用那黑洞洞的铳口,冒着他们这队白衣白袍的送葬队伍。
“敌袭!”
队伍中的那些兵丁,赶忙端起手里的缨枪把曾子仁围在中央,队前的那八个骑兵也都纷纷调转战马,对着周围那如同有幽灵一般,还在不断从雨雾中现身的人群。
“不要慌!这里是怎么会有敌袭,去!问问他们是哪部分的,就说我是四川都指挥使曾子仁。”
曾子仁不知道是不是被那雨水浇的,到算是清醒,吩咐这一名骑兵,打着他的旗号去问问对方是哪个部分的。
在足足围上了数千人马之后,这些骑兵才裂开了一条道儿,一骑身着蓝底官袍的男子打马走了过来,
“四川都指挥使曾大人正在为家父举办葬礼,你们哪个营的人马,何故围住我们?速速通禀上来!”
那骑兵认不得安逸,用马刀一指,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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