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总的带领下,撒开马蹄,在黑夜中像利箭一样的冲出谷口,朝着辽人的营盘而去。
然而
本以为可以领个大功付把总却被辽人打翻了如意的算盘,
营盘外围的骑兵,看到夏军的这支小部队冲出来,毫不畏惧的扬起马刀,调转马头跟着他们对冲而去,
一轮刀光剑影、血肉横飞的交锋过后,地上留下的一具具全都是夏军的尸体,却连一个辽人都没有!
随即周围赶来应援的骑兵直接就把付把总他们包饺子一样围在了其中,任由他们左突右冲,都在不能撼动这“饺子皮”分毫。
很快
这三百多号骑兵,在仅仅数轮的交锋之中,就已经陆陆续续的倒在血泊之中,一次满心期望的偷袭行动,就这样被辽人变成了毫无希望的突围作战,
身手十多处刀伤的付把总也未能身免,被一名辽人骑兵高高扬起的马刀,连人带马,劈成了两半!
随后
在将龙安府的这三百多人马全部剿杀之后,四处聚集而来的骑兵又默契的各自散开,回到了原本的岗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只留下满地的夏军尸体,和几匹仰天悲鸣的老马。
“看吧!这才是真正的辽军,白天全都是耶律休可给我们演的戏!”
安逸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叹息道,
可是这耶律休可倒是是个什么意思呢?不管他是示弱也好、隐藏实力也罢,到目前为止不都还在一线天前没能前进一步吗?他现在可是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算了!
安逸又盯着那着前面倒还一直在点头应承着,听完最后一句直接就长大了嘴巴,
他看了看城外波静浪平的模样,出了几只野鸭嘎嘎的飞过,哪来的敌情?这谎报军情可是要吃大罪的!
姜天浩则是一脸不耐烦的催促道:“让你去你就去!快点!就按我说的讲,一个字都不能少,快去!”
“是是!”
不解其意的虎子还是按照他的吩咐,急匆匆的跑下城去找过一匹快马,奔着北门的姜尚而去。
随后
姜天浩朝着城上的防军朗声命令道:“城上所有的人,现在立刻去城外列阵!所有人!快!”
城墙上驻守的军士一个个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都狠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去城外列阵?
“将.....将军,江军师吩咐过,不准出城的。”
身旁的一名军士好心的提醒姜天浩,
“锵!”
姜天浩也不应声,本着脸把腰间的那把佩剑拔了出来,握在手里,任由冷森森的刃芒反射在每一个人的脸庞,稚气未脱的脸上却杀气凌然,他再次朗声道:
“我再清楚的说一次!所有人!立刻!下城!列阵!否则,军法从事!”
显然
还是这沾着杀气的寒芒比较有说服力,所有城上的军士,按照姜天浩所有,只留下大旗插在城垛上,其他的人马全部列阵在南门城门外,
虽然他手里只有九百多人,但是成都的城门没有王京的那么宏伟高大,就些人马一字列阵排开,还是很煞有其事的。
姜天浩面无表情的站在阵前,宛若一尊雕像,一动不动,就静静的凝视着同样寂静的远方天际线。
“喂!咱们这位小将军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啊,没听说有敌袭啊?”
“我兄弟给团练使当亲兵,他跟我说辽人要先过一线天才回到咱们这儿呢!”
“那咱们紧张什么?”
“不知道啊!”
身后整齐的军阵中,还是有几个不解的士兵,不着痕迹的扯动着嘴角,议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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