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老都督不要跟朕抱怨,兰州城现在聚着大夏朝的三十万大军,光是日费斗金就已经让朝中议论纷纷了,我不说别的,就光御史弹劾你大都督的奏折都已经摆的快比桌案高了,不过是朕一直压着罢了。如果再不赶快结束西北的战事,久拖之下必生祸乱,正要到那时候怕是朝廷连一兵一卒都抽调不出来了。”
这下把孙德璋说的也是哑口无言了,似乎被崇正说的于情于理都该速战,可是他是熟知军务的,光说速战,没有个十万八万的骑兵拿什么资本跟辽人速战?
安逸对于这点心里也是清楚的,在一个半月之内完成对辽军大营和主力部队的定位,然后再悄无声息的进行奇袭从而一击致命,这种机会不是没有,但是所付出的风险简直就是在悬崖边儿上跳舞一样,一旦奇袭失败,之前所付出的所有流血和牺牲,相当于都是白费了。
崇正看着孙德璋也不啃声了,便打算就此确认下来,眼看着站在他身边的徐亮会意的把填饱了墨的朱笔都拿了过来,安逸忙在脑海里稍一计较,然后“嚯”的一下站起了身,
“皇上,臣下有话要说。”
崇正已经把徐亮手里的朱笔接在手里了,听到安逸的声音之后,抬起眼瞟了他一下,似有言在先的沉声道:“安将军如果是要劝朕不要出兵的话,那就不要说了。”
“皇上误会了,之前在下跟老都督和王爷商议对敌之策时,就已经定下此事,刚刚我看老都督心急,八成是忘了,此事若成,在今明日之内即能有所斩获。”
这话一出口,崇正把已经拈在手里的朱笔又放回到了软玉笔架上,刚才脸上的不悦之色似乎瞬间消了消,
“你且细细说来。”
没等安逸答话,孙德璋和蜀王已经是满腹的疑惑,若不是圣上在场,他们俩一定会扯着安逸的衣服袖子问他这是说的哪门子的酒话,还把他们俩一起拉上了,
孙德璋听得一肚子的苦水,这崇正给的一个半月还不知道怎么对付,安逸这下更不了的,直接来了个今明日,抛去今日就剩下一天,一天时间斩获什么?能斩获个辽人的哨骑都算好运了。
不过安逸却依旧气定神闲的答道:“禀陛下,此事因为甚为机密,这里人多眼杂的怕多有不便,皇上若想细知,可屏退左右让臣下跟您细细道来。不过请陛下放心,得胜之时就在今明,必然能够堵住朝中的悠悠之口,并且我们拿了这场胜仗之后再顺势再有的放矢的派出哨骑寻找辽军大营,然后乘胜追击,必定能够事半功倍。”
“好!”
崇正咣叽一把掌拍在帅案上,脸上的喜悦之色溢于言表,心道是终于有个人说道自己的心坎儿上了,
“好!朕便不多过问,你跟大都督和皇兄商议,朕只在这儿等你们的胜仗便是,好!好!哈哈哈,好!”
就连身旁的大太监徐亮除了见到崇正跟惠妃娘娘在一起之外,再没见过老皇帝这么开心的时候了,他不着痕迹的看了安逸一眼,然后默默的又把笔架上的朱笔收了回来。
这件事儿敲定了之后,后面已经是心花怒放的崇正随便的关切了几句城中的事宜,然后又叮嘱了安逸几句柳彪的事儿之后,便示意大家各自散去了。
不出安逸所料,四个人从青城行宫告退之后,刚刚转出这青砖墙角,蜀王和孙德璋便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
“安大人刚才在朝堂中是何意啊?你什么时候跟老夫商量过什么今明日的对敌之策?一天时间,上哪儿去大胜仗啊?”
蜀王倒还比较了解安逸,不过虽然知道他也不是说大话的人,却也不知道他口中的胜从何来,一样跟着孙德璋问他道:“现在就我们四个,你若是有什么退敌之策直言便是,也好让我们心里有数。”
安逸看了看他们三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