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毒手了;想到自己的遭遇,再想到面前这位无辜单纯的唐姑娘,香兰当真是在心里恨毒了李柔。
她不明白,明明李柔已经拥有了这么多,为什么她不思感恩也就罢了,居然还一次次的兴风作浪;这样心思歹毒的女人,难道老天爷真打算看着,不准备收她吗?
想到这些,香兰就在嘴角抿出一个轻蔑的笑,她嘲笑自己为什么到现在还在奢望着老天开眼,如果老天爷真的能睁开眼睛,就不会让这些阴险诡诈之徒活到今天,也不会让像她这样的可怜人饱尝痛苦的折磨。
既然天道不公,那她何不替天做主,好好地惩治这些该死的天杀之人。
香兰慢慢的从房中退了出去,待她关上房门仰起头看向这满园的美景时,眼睛里尽是讽刺与嘲弄;无意之间,她竟然瞥见李谦偷偷摸摸的出现在不远处的拱门口;李谦自然也是看见了她,瞅见她从房中走出来,立刻眉飞色舞的冲着她招手,瞧那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直让香兰觉得恶心。
只是,眼下她又不能违逆李谦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刚刚来到李谦身边,李谦就立刻对她上下其手,一把便将她搂入怀中,一声一声的喊着她小美人,而且还将沾了酒味的臭嘴让她的脖子上凑。
在这里香兰不敢挣扎大喊,只能忍着恶心与李谦周旋,一边推着他的头,一边勉强在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公子,公子你不要这样,这里人多口杂,而且还是皇家庄园,若是被人看见了,传到长公主殿下的耳中,可就大大的不好了。”
李谦听到香兰这么说,嘴上的动作立刻就收敛了一些,并非是他忌惮长公主殿下,而是他想到了自己来此的更加重要的目的。
李谦贼心不死的在香兰的胸脯上狠狠地揉了两下,色嘻嘻的笑着,问:“好香兰,你刚从房中出来,告诉本公子这房里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了?”
一听到这话,香兰就察觉到了怪;难道,这事情要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复杂得多。
香兰立刻就想到了唐家姑娘那张花容月貌的面容,在看向李谦这幅色鬼投胎般的架势后,顿时像是明白了什么,吃惊的看向李谦;难道,这李家兄妹当真如此大胆,他们要做的是联合起来,欺负唐姑娘吗?
想到这些,香兰就觉得更加恶心无比,真是没想到,这对兄妹居然卑鄙无耻至此,做出来的事也是令人发指到了极点;这样的恶人,为什么还要让他们活在这世上祸害他人,就该让他们去下地狱,就该让他们千夫所指,为世间所不容。
香兰恨的咬牙切齿,真想转过身就将李谦那张恶心的脸抓花,但是,关键时刻她控制住自己的冲动,对香兰来说,李谦堪比魔鬼般的存在,至于那李柔,更不可原谅;这对兄妹一个比一个可恶,她们毁了她的一切,毁了她的一生,没道理就这样简单的放过他们。
这段时间,她一直苟活在李谦的魔爪之下,支撑她活下来的动力就是找这两个魔鬼复仇,眼下,这不正是个最好的机会吗?
于是,香兰咽下已经顶到嗓子眼的怨恨,眨眼间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在李谦的怀里娇羞的转过身,用清亮的双眸含情脉脉的看向李谦,暗暗地对他抛了个媚眼,道:“公子问这个问题是何意?眼下这房中只有咱家姑娘和唐姑娘二人,公子若有事找姑娘,奴婢可以进去通报。”
李谦看着怀中一改往日拒绝模样的香兰,脸上立刻就露出了喜色;他就说嘛,在这世上没有几个女人在尝过那销魂的滋味之后还能做到无动于衷的,看来以前他还真是高看了这丫头,本以为她是座难以攻下的山头,没想到早就被捂成了绕指柔。
瞧瞧,刚刚还是一副欲迎还拒、一脸不喜欢的样子,眼下被他抱了一会儿后,还不是露出了发骚的狐狸尾巴,缠着他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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