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一些老朋友突然到访,没办法亲自给您递请假书,十分抱歉嗯,是的。时间吗?稍微拿捏不准。我会尽量明天回去上班的。您已经在商场听说过了啊是的,是他。电话号码我没有对不起。那么下次再见了。”
放下手机,吉良吉影尚且还能文质彬彬地理一理领结。他站在一家他很少会路过的酒店旁,目光悠长似乎透过墙壁想要看到什么更清晰的东西。
所有知道的人都去死,这样平静的生活就可以继续下去。就像暗杀只要把所有见证人都屠杀,不需要管那么精准的数据,快刀斩乱麻后它同样是完美精湛技艺的展现。
吉良吉影站在酒店楼下,和平时不同他今天戴了一副墨镜。吉良吉广的消息还在源源不断的发过来。
“他们现在在路上,吉影你准备好了吗?”
“他们快要到了,你快出门。”
“他们的两个同伙在xxx酒店。”
“他们有四个人,吉影,不要大意。必要的时候用更认真的手段对待他们。”
吉良吉影翻着消息到最新的一条,他们进去了。
川澄心跳加快,四肢被抽空了力气突然间瘫倒在地上。
“小姑娘你怎么了?”
电视上正播放着动物的纪录片,蟒蛇盘绕在树上吐芯,冰冷的双眼盯着它毫无知觉的猎物。
又有力气了。
“我没事有点虚脱,明天换药的时候问问医生就好了您喜欢看这种纪录片吗?”
“随便打开的,你不喜欢吗?那我们换个台吧。”
川澄没有说话,摇摇晃晃地走向窗边。她打开窗户透进一点风,双眼看向楼下。
谁都没有那个男人不在这里,直面爆炸的阴影犹在,她不由地松了口气。
“有谁在下面吗?”
乔瑟夫凑过来一并看下面。
“好像是走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
“让我来吧。”川澄活动了下提不上力的四肢。稍微有些知觉后她通过猫眼看门外来人,是酒店的服务员。
“小姐,有您的花束。”
“请将它退回去吧,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这种东西不能接受的。”
“说不定是您的男朋友?”门外声音犹豫不决。
“他可不会送这种东西,麻烦您退回去吧。”川澄不会收这束花,连带着她刚才没有原因的脱力,这个花是有问题的。那个男人能控制一些东西的爆炸,说不定这朵花就是这样,只要接触了这束花就会爆炸吧。
川澄坚定不移。
“好的。”门口的人走了。
川澄回头对乔瑟夫道“您接下来还有什么需要外出的事情吗?”
乔瑟夫思考了一会儿抱起婴儿慢吞吞地说“婴儿的尿不湿好像没有啦我有点想晒太阳。”
“等仗助回来,再陪您去买吧。”
花束上还有清晨的露水,也可能是店家别出心裁点缀上去的。艳丽的花朵被一双手扔进垃圾桶,吉良吉影瘫面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最新消息,他派出去的第二□□没能把他们干掉。
他们不该活过今天。今天不能干掉他们的话,明天他们是否会去揭发自己都是未知数。当然不会有人愚蠢到相信他们,谁能想到呢毕竟他吉良吉影只是个普通的上班族啊。可是人的嘴是漏风的窗,即便是流言蜚语对他来说都是难忍受的。
他明明只是想做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所有人都和他作对,都该死的和他对着干。
牙齿在指尖摩擦,他脸下一片阴霾。他要亲自出马了,先解决了他们再解决了这个女人。
一下午都蹲在酒店的川澄什么都不知道,听到消息的时候警方通知他们去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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