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好,甚至连一个去洗手间的都没有。结束后,憋了一大泡尿的男女干部们都起身往外走,一个个脸上都是戚戚然的表情,再也没有人开什么玩笑了,顶多互相点个头,交换一下眼神。因为所有人从上午这节党课中都听出了一个苗头,一把手江风可能要对某些领导干部开刀了。具体是谁,各有各的猜测。
刚回到自己办公室,包清泉就跟进来了。打着哈哈说,江局长啊,上午这节党课上的非常好啊,非常及时。
江风故意说,口气是不是严厉了些?
包清泉说,不严厉,恰到好处。我们的有些干部,是存在一些问题,敲敲警钟是很有必要的。
江风心里说,你是在说你自己的吧。
包清泉抬腕看看表说,已经过了饭点了,西边回民村的炖三宝不错,中午去尝尝?
江风知道他是做贼心虚,当然不会去吃这顿饭的,就推说中午家里来了个客人,必须回去。
包清泉面露失望之色,说,那就改天再请你。
江风话中有话地说,好啊,改天一定去尝尝,说不定吃一次就少一次呢。
包清泉讪笑着,脸色极其不自然,比哭都难看。
等电梯的时候,梅子裕“刚好”也从办公室出来了,脸上竟然是反常的微笑,带着几分恭敬地同江风打招呼说,江局长,中午有安排没,请你吃饭吧?
这家伙以前见了江风都是绷着脸,偶尔做出来的笑也是皮笑肉不笑,江风早已习惯了。知道他上面有人,也不想深得罪他,想等以后再慢慢收拾这个异己。今天看他笑的挺真诚,也笑了笑,说,不行啊,家里来了客人,必须得回去照应。你这顿饭,我先记住帐,你随后记得兑现啊。
这话说得很轻松,带着点玩笑。梅子裕放松了不少,说,成,去哪里吃你说了算,不把我吃穷就行。
说完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加了一句:我可是就那么干巴巴的几个死工资。
江风笑了下,没说什么。电梯来了,梅子裕赶紧伸手按住开门键,左手还有意无意地做出了个请的姿势。江风也没谦让,走进电梯,正在正中央位置,梅子裕进来,只得侧身站着。
下午一上班,江风办公室就清净不下来了。他上午上的那节党课,本是要敲山震虎,震包清泉这只老虎的,没想到还震到了不少狐狸啊,野兔,獾啊等不少小动物。找他汇报思想的人此起彼伏,除了一些科长主任,甚至科室一般人员都来了。
都是涨红着脸,很拘束地坐着,扭扭捏捏地吞吞吐吐地说自己哪点做的不好。江风哪有心思听这个?他现在是要捉大鱼的,小鱼虾米什么的统统不稀罕。所以对方刚开口,他就打断了说,某同志,你什么也不要说了,以前你怎么做,我不闻不问,既往不咎,我就看你今后的表现。
往往是这句话一说,对方就像得到了大赦似的,千恩万谢地走了。江风望着他们小心翼翼的背影,暗自好笑。看来这次党课上的很有必要,也很成功,确实是给某些人敲响了警钟。
财务科长胡蝶竟然也来汇报思想了。这个女人这几天好像有什么心事的样子,一改往日泼泼辣辣的作风,穿衣打扮也回归正常了,胸虽然还是很大,但不故意挺着了,嘴唇也不是很血红了。进来就恭恭敬敬地站着说,江局长,您这会有时间吗?我想给您说几句话。
江风听她声音也很正常,开玩笑说,哈哈,胡科长,今天怎么也不装嫩了?
胡蝶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还站着。江风用下巴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说,坐吧。胡蝶就很淑女地坐下了。
江风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竟然有了黑眼圈,显然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
胡蝶简单汇报一些财务工作后,显然想说些什么,但欲言又止,甚至还回头望了望关着的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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