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你,风险很大。”青娆说。
老板点了点桌子,“但是,我们准备的也很充分。”
“问题是。”青娆说,“这可能是最强的一个,我是说,能找到的。”
“当然,不强还有什么意义?”老板向后一靠,耸了耸肩。
青娆叹了口气,“我时常担心你的胃口,尽管它很大,但你根本不知道这次的食物是什么,你确定要冒这个险?”
青娆言罢,老板双肘撑在桌上,揉起了额头。
他穿着一身烫得笔直的中山装,头发和眉毛都是纯白的,下巴上缀着一部七寸上下的胡须,也是白的,须尾聚拢成一个略带弧度的尖,颇像没有蘸墨的狼毫笔。他看上去,是个仙风道骨的老人。
非常公司创立之初,可以说,是他一手撑起来的,当时不知是谁,用了什么样的方法,翻山越岭找到了他,给他送过去了一句话。
中汉的妖怪,该治一治了。
他没有推脱,因为这是事实,在那个年代,狐仙儿c黄仙儿c白仙儿c柳仙儿c灰仙儿,随便找个村子,里边保准住着一两个,晚上出去疯玩的小孩被精怪迷住是常事,是该治一治了。
所以,你以为这些乡间传闻现在为什么少了?
那是一场超大规模,超大范围,却无声无息的清剿。
妖精跌倒,老板吃饱。
不奇怪,有吃人的妖精,就有吃妖精的人,就像你啃猪蹄子,猪蹄子成精了啃你,一个道理。
这里边的区别是,吃不吃人的妖,都能长命,但老板想长命,必须吃妖。
只是,他比较挑食,一般的妖怪入不了口,或者说吃了等于白吃,只有那些妖力够格的,才入得了他老人家的胃。
“冒险是值得的。”老板说,他已经好久没有进食了,身体显出明显的老态。
“从最初把他召进公司,就是为了今天打算,而且我也做了两手准备,她回来之前,可以拿他先充饥。”老板顿了顿,问道:“对了,他怎么样?“
青娆摇了摇头,“没有好转,得看另一边的进展。”
老板皱起了眉头,“到底是什么呢?我们的人没有进山?”
“进了。”青娆说:“但是还没看出门道,有消息会第一时间报回来。”
“盯住,这边也是。”
“我会的。”
青娆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他上了车,驶进最里边的院子,停在实验室门前,然后坐在车上抽起了烟。
啪嗒。
“嘶——呼——”
烟雾缭绕中,是他那张冷漠的脸。
他盯着实验室的大门,没有进去的打算,凄凄惨惨的东西,他看够了,不想再看。
这么多年以来,他攒了千百张脸,尽管本体永远是三尺青纱,但是他却早已忘了最初成精时的模样,他可以变成各种人,戏子扮相的女大学生,西装革履的莫大探长,都只是他收集的面孔中的一个,他曾经乐此不疲,但是却渐渐忘了自己到底是谁。
烟头即将燃尽时,他放进嘴里,嚼了嚼。
“呸。”
“真他妈难吃。”
能吃的永远能吃,不能吃的永远不能吃,有些东西,是该变一变了。
一门之隔的实验室里,满山桃几乎哭干了眼泪,石磊似乎并不急于干正事,他轻轻弹动着手指,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游荡,他喜欢女人尽情宣泄掉不甘之后,再一边凌辱她们,一边看她们绝望的脸,这叫火候,火候不到,菜不好吃。
“莫征”
满山桃抽泣着。
“老娘活了一千年,不怕你笑话,没有被男人睡过”
“国主宫里,我见过最下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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