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恒来看了姜晚好几次,每次都被拦在门外,说风寒未愈不能见客。
这日又被拦在了门外,冯恒回去马车,他身边的随从狐疑道:“都好几天了,风寒还没好,这姜姑娘不会是骗公子您的吧?”
冯恒面色郁沉,冷哼一声,“敢骗我?去把林州城的于大夫请来,是不是在骗人,明日就能见分晓。”
冯恒一走,姜晚就吩咐春杏几个,端冷水到屋里。
见她指挥几个丫鬟把冷水倒入浴桶中,林嬷嬷不解的问:“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一连几日都称病不见客,冯公子肯定已经起了疑心,下次再过来只怕就不会是他一个人了,所以,我只能让自己真的生病。”姜晚脱下衣裳,扶着春杏咬着牙跨进浴桶里。
林嬷嬷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惊呼道:“我的小姐,再想想或许还有旁的法子,你何苦让自己受罪。”
姜晚抱紧肩膀哆嗦着摇头,目前的处境,哪里还有旁的法子,能拖一天是一天,只要拖到继母收到信件,这困境应该就能解了。
她让夏柳写回京城的信里,说了冯恒的事情,没有半分增添削减,只着重强调了冯恒的身份。
继母并不想要她高嫁,上一世抢了她救萧王的功劳,后来她和伯府二公子定亲,又害她毁了脸被退亲,阴差阳错被皇上看中进了宫,姜烟又联合宫里的丽妃陷害她失身被打入冷宫。
她打赌,如果继母知道冯恒在向她示好,定会想尽法子把两人分开,毕竟虽然冯恒劣迹斑斑,可他身后有长公主,太后和皇上三座金靠山,身份并不比继母心心念念想让姜烟嫁的那个萧王低。
这也正合她的意,冯恒这样的人,哪怕身份再尊贵,她也不想和他有半分牵扯。
用冷水沐完浴,担心没有效果,晚上睡觉的时候让人把房里的窗户都打开了,就这样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来,终于如愿以偿的病倒了。
厨房咕嘟咕嘟煮了好几天的汤药终于排上了用场,林嬷嬷坐在床边垂泪叹气,“小姐这是何苦哟。”
姜晚靠在床头,用手帕撸着鼻子,泪眼朦胧问春杏,“人来了没?”
“还没有,小姐先喝药吧。”春杏端着药碗,姜晚随意喝了两口,就让她在房里来回走动,伸手在药碗上轻轻煽动,不大一会儿满屋子都染上了药香。
“小姐,冯公子来了。”夏柳从屋外跑进来禀告道。
林嬷嬷关上门出去,抹着泪道:“冯公子来了,实在不巧,我们小姐的病又加重了,还不能出门见客。”
“是吗?姜姑娘的病一直不好,如今反而又加重了,想来是以前的大夫医术不精。今日我带了大夫过来,这可是林州城最有名的大夫,让他给姜姑娘瞧瞧。”冯恒似笑非笑,招了招手,身后一个面容清瘦的中年男子就上了前来。
“多谢冯公子。”林嬷嬷躬身谢过,“我去请示小姐一声。”
冯恒点头,就见她推门进去,不一会儿就出来了。
“小姐请大夫进去。”林嬷嬷领着人来到了房门前,停下来看着冯恒道:“小姐闺房,冯公子还是在外面等吧。”
冯恒从善如流地点头,看着她推开门,乡下房屋简陋,不分里间外间,没有阻隔,一眼就能看见里面的床铺,被床帐遮得严实,屋里散发出药香。
房门很快关上,冯恒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林嬷嬷和于大夫就出来了。
“姜姑娘怎么样?”他挑眉问道。
于大夫拱手道:“回公子,姜小姐确实是风寒之症,观其脉象,是近日着凉透风引起的。”
“大夫说的是,小姐身子一直不太好,刚到这里时,就生了一场大病,养了好些日子才痊愈。前些日子吹了风受凉,原本这几日已经在好转,可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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