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院子,柳树随风飘荡,一男子坐于亭中。此人眉目如画却又不乏男子的英气,不过现下已是阳春三月,男子却依然披了披风,打扮的如同隆冬腊月。这时一个黑色劲装的男子快步走向亭中,对披了披风的男子行了礼,并说了几句话后便退去了。
只见亭中男子手拿暖炉,目光掠过庭院看向远处,无法分辨他的目光停在何处。此人不是永亲王世子周启恪又是谁人。本来身有顽疾之人应该将之养之,可惜了好不容易恢复一二的身体又因为前段时间受伤中毒,变得更加孱弱,一切都是命数吗,不,没有什么是注定不变的。
本来此次派了暗卫查找孟神医的下落,不料却得知神医在江北之地,江北之地本是苦寒蛮荒之地,不知自己能否撑到那里,便是撑到又如何,江北地广,茫茫天地间又如何去找一个人,如此说来堪比是森林之中找落叶。周启恪不由的也有些神伤。罢了,看来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周启恪还在想的入神便听到有声音道“主子在想什么,外面风寒怕是不利于病,主子回房去想吧。”
周启恪一回头便看见阿斌在旁边说个不停,便道“知道了,定国将军府如何了?”
阿斌道“主子,宫里传来消息,苏将军入宫后被那位赏赐了佳人,不过暗卫回报将军府还未有所动作。”
周启恪紧了紧手中的暖炉,道“只怕是有心人遇无心者。”
阿斌看着周启恪问道“主子什么意思啊。”
周启恪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眺望远处。阿斌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周启恪的身后,过了约半刻钟,周启恪道“给我倒杯热茶。”
阿斌方才回神道“嗯?哦,是。”
周启恪也没有管,只是接过阿斌倒的热茶,喝过后慢慢走像房中。走到房中后阿斌为他取下披风,屋子里仍然烧着地笼,热的阿斌都有些发汗了。周启恪坐在圆桌旁用手轻轻扣着桌面道“阿斌,定国将军府的公子最近如何?”
阿斌回到“回主子听闻今日他带着其妹去太和湖游湖了。”
周启恪依旧不紧不慢道“妹妹,游湖。可是那个小丫头,嗯,阿斌去查查这将军府的小姐。”
阿斌立马道“是主子。”
阿斌走后周启恪又在房中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到书前看书了,由于身体的原因周启恪将书桌搬到了卧房的外间,他一惯是喜欢边看书边写批注的。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周启恪拿起水喝了一口,他揉揉眉心,此间烦心之事太多,那日大安寺遇到的那女子也是心病之一,如此了解于他,始终是个祸患,不过对方却并未对他动作。而世人以为他永亲王世子受尽宠爱也是笑话罢了,父王不过因为他是唯一的儿子不想动他罢了,至于皇伯伯,不过是想借他来给父王安排眼睛罢了,毕竟他随时需要御医等,这些眼睛可是随时可以出入永亲王府的。
周启恪自嘲般的笑了笑,果然是天家无亲情。自己如今能活下来,也是母亲一一为他谋划的,虽然他母亲早就不在了,不过却是个聪慧的奇女子。他的暗卫便是母亲的陪嫁,就连永亲王与皇上都不知道的存在,而且他母亲留下的嫁妆,明面上的暂时都在父王那里,暗地里的才是真正的嫁妆,都在他这里。不过母亲明面上的嫁妆也该一一拿回来。
现下他皇伯伯虽然身体健康,不过几个皇子间却勾心斗角,这次暗中调查大皇子已经受此重伤,看来平日里大皇子表现出来的憨厚仁善都是假的。至于二皇子便是当今太子,现下更是锋芒毕露,至于三皇子,一派潇洒公子模样,其余皇子年纪都还小。只是不知这些皇子面具下又是何样。
周启恪的母族是岳阳李氏,是名门望族,他的母亲便是李氏嫡幺女,至于李氏家族为何会将母亲嫁过来,其中缘由也是十分的曲折,不过李氏家族中周启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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