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下中书废去后,中央权利划分六部。宰辅李荣业与其鹰爪金节义亲身经历卢润余屠杀行动,胆战心惊之余被削权的削权,降级的降级。
幸而,摄政王怀柔,保留李荣业宰辅之位,金节义降为礼部尚书。
因而,保住一亩三分地的二人开始操心着摄政王的后院。
谄性不改的金节义方买通了十二监的太监,往摄政王处理政务的御书房送了批娇嫩欲滴的小姑娘。
待与宰辅李荣业碰了头,金节义邀功似的咧着大嘴,不怕门牙漏风闪了舌头,急不可耐道“大人,江南搜罗的雏儿一水都塞到摄政王那了”
李荣业脸上的皱纹同老树盘根上的年轮,彰显了触目惊心的岁龄。
遍布整张老脸的枯藤一般错乱的皱纹,预示着李荣业沉重的心情。
他本想把本家的姑娘嫁给摄政王,或者入亓御帐下,奈何,这两位人物不是找不到人,便是漠然置之。
在经过多方塞人失败后,李荣业、金节义与各方决定效仿摄政王怀柔之策细水长流的塞人。
“老夫可是听闻王家想与亓仪结亲,郑家虽听从旨意愿嫁女,却还是中意亓御做东床娇婿。你这利索些”李荣业心生任重道远之感。
金节义将身子压低,敬重道“亓御摆明了想放军权,您李氏子弟都愿收入麾下,可见摄政王将来如何稳固尊贵,摄政王枕边若是能有个向着咱们得知心人,可想而知。”
铿锵掷地的脚步声,整齐划一的步伐,一列巡逻宫城的甲卫气势如虹的从二人身侧走过,惊的心思不正的金节义心跳如雷。
“大大大人,那前边的不是辗转地方军府的亓少将军吗”
也不知二人谁的随从惊颤了这句,二人脖颈伸长,恨不得有双千里眼好瞧清方才领头的人是不是亓御。
说来也巧,季掌印甫被派出去,日常管辖御书房宫女的掌事,便带着金节义搜罗来的娇花们鱼贯而入了。
谢陵抬眼掠过娇花们,想唤孙思清把人清出去,却发现自己让孙思清把林硕扣押于禁军官署了。
掌事脚底抹油溜的不见人影,谢陵心中明了,却架不住娇花死乞白赖。
是时,娇花们与谢陵以香木长案为泾渭分界线,两方屹立,僵持不下。
倒底是谢陵人见得少了,换叶唤真可能就是一顿东扯西吹的闹剧,倒他这儿颇像个忌惮女色的和尚,做什么说什么都是越雷池之举。
一朵娇花踏入雷池,白玉柔夷轻抚花容,媚眼如丝的令谢陵身心俱恐。
“拿下”亓御无风却扬起的玄袍,令谢陵心乱如麻。
谢陵微呛,他怎么次次捡着自己颜面不保的时候来
为首的甲卫抱拳“少将军,这些人”
亓御一撩衣袍,长腿迈过门槛走向忐忑不安的摄政王。
“摄政王要留下哪个”
亓御朗朗之声,字字珠玑。谢陵惊心动魄,心河犹如钱塘江涨潮,水天相接已不足震撼。
“本王,”谢陵银牙一咬,“本王不急,少将军若是有看的入眼,尽管带走。”
亓御抬起眼皮,扫过朵朵娇花,淡然无味,道“那就她吧。”
谢陵心中天雷滚滚,看了一眼被亓御指中的娇花,却是冷着脸冲甲卫们说话“全部带下去哪来的回哪去”
亓御摆摆手,甲卫开始搬花退离。
“怎么,摄政王没有看中的”亓御从容不迫。
谢陵没好气的瞥了一眼亓御冷峻的面容,好不容易回来的人,一来便搅的他心翻天覆地。
思来想去,斟词酌句,他才回嘴“我心中藏之的人,已经自己来了。”
亓御不动声色,缓缓道“那他走的久吗”
谢陵摇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