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心中又道:“惨了,又要被抓去喂蛇了”
之后那女子迅速爬起来跪在地上,边磕头边道:“饶命,饶命,饶命啊。”
境北候脸都要绿了,以往出这样的事也就算了,今天如此重要的场合都出这样的事,真是太让他丢面子!
境北候对着下面骂道:“愣着!还他妈愣着!丢去喂蛇!一个一个的脑子跟装了粪一样!一帮废物”
段扶南的手紧了紧君卿的袖子,想撑着君卿站起身来,无论怎样,都不能旁观生命的消逝。
段扶南刚起来一些,君卿猛的将他拉到怀里,抬头对境北候淡淡道:“放了她。”
境北候见君卿说话了,知君卿没有生气,笑道:“是是”转头对下面已经架起那女子的几个侍卫喊道:“不用喂蛇了,下去吧”
那女子感激地看了君卿一眼,君卿没看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那女子磕了几个头就急急地下去了。
段扶南引起身体对君卿道:“他这么好说话吗”一路过来只听了人家说境北候的不好,却没人说他这么好说话。
君卿看着他,没说话,过了一会段扶南意识到两人在对视,就慌乱地移开了视线。
君卿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也抬头继续看前方的歌舞。
段扶南坐了一会,想起重要的事还没办呢,卫天怕是拿不到这令牌,于是站起了身,君卿不知他要做什么,也只抬头看着他,只见他径直走向境北候,在境北候身旁坐下。
境北候搂着卫天正在喝酒,见君卿的陪酒女坐了过来,立刻往卫天那边躲了一下,道:“做什么?!”
段扶南僵硬地拿起桌上的酒壶,为两只杯子满上酒,道:“候爷,陪您喝酒”接着一杯递给境北候,一杯自己拿着。
若是想拿令牌,怎么能不给出诚意?反正喝完了以后要一段时间那酒劲才上来,早点拿到令牌早点撤退就成了,就拿着酒要敬境北候。
一旁的卫天将身子越过境北候抓住了段扶南那只拿酒的手,道:“你不能喝酒,你还记得”
境北候将卫天甩了过去,嘴上道:“滚开”,这卫天没防备地竟被他真的甩到了一旁的地上,境北候越过段扶南去看君卿,不知是否是君卿的意思,若是是,那这杯酒必须下肚了,若是不是,人家的陪酒女来陪他喝酒,不是叫人家难堪?
见君卿一直看着这边,也没说话,于是就接过了段扶南手上的酒,道:“嘿嘿,有心了有心了,来,喝”与段扶南碰了一下杯,便一饮而下,段扶南也抓着酒杯送到嘴边。
段扶南慢慢地将身体挪到境北候身旁,境北候皱了一下眉头道:“什么意思?你找死?回去陪那位不用陪我”若是陪一杯酒也就算了,若是要陪整个宴会,他境北候可不敢,惹恼了那位,还要连累自己。
段扶南愣在那里不知道要怎么做,继续坐在这里人家也不让,要是走吧,那令牌怎么办?还没等段扶南思考完,君卿起身走过去,将段扶南拉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坐着。境北候抹了一下额间的汗。
段扶南直到回到君卿旁边的时候都是愣的,好一会才缓过来,侧身过来正面对着君卿道:“你做什么我得去拿令牌啊”
君卿喝了一口酒,道:“不急”
段扶南望了一下下面的歌舞和已经喝了很多酒水的人,道:“我不知道这个宴会开到什么时候再不拿,等会结束了”
君卿看着段扶南,段扶南也看着他,段扶南见君卿一直看着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道:“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君卿收回了目光,道:“没有”随即将手伸到桌子下,段扶南的面前,手握成拳,目光看着前方,缓缓张开手道:“你要的是这个吗?”
段扶南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用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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