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6.叁·路长水远(三)(第1/3页)  软红香里步莲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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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返回家中的路上,郝书生依旧眉头紧锁,愁肠百结,踏上石阶时想了想还是回过了去,墨杳走在他的身后见他似乎欲言又止,“你”话到嘴边,郝书生又犹豫了起来,“你能给我看看”

    “呀——”墨杳眼中似有一道光闪过,还不等郝书生把话说完,手里的母鸡就跟疯了一样地挣脱了墨杳的手,“咕咕咕咕——”一边叫着一边噗啦着自己翅膀朝着山顶上狂奔而去了,郝书生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看见一个黑影手里抱着一大把青菜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风驰电掣跟脚底抹了油一般,拦都拦不住地去追那只母鸡去了,留下郝书生站在远处呆若木鸡,“你的手”

    好吧!他其实一路上想着的都是墨杳的左手,为何和自己右手掌心的这道一模一样,如果如果他没看错的话,他的那道胎记,竟也同自己的这道一样,是裂开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对于胎记的事情,他是不是也知道些什么?或者说,这个东西,根本就不是胎记?那它究竟是什么

    郝书生凝望着墨杳离去的方向,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而方才还欢脱到不行的母鸡此时又老老实实待在了墨杳的手里,待推开了家门将东西都归置好以后拍了拍身上的土,他见树下摆着的一张四四方方的木桌与一条长凳刚好置身于山楂树的树阴里,看了看走了过去,将上边落着的几片叶子用手指轻轻拂去,这两件东西似乎放在这儿很久了,上边的划痕以及磕磕碰碰的痕迹也都不少,上边还像是被刻了什么,墨杳坐在了那条长凳上,凑过脸去细看了一番,才看了出来,上边是一个成年男人,手里还牵着个小孩,笑的很甜,甜到让趴在桌上看的墨杳也跟着笑了起来

    郝书生还没有回来,他便百无聊赖地坐在那儿眼巴巴看着敞开的大门,等着他回来,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才想起来郝书生刚才想问他的话,他知道郝书生想看看他左手掌心的那道疤,是的,他掌心的那道,与郝书生的不同,他那是道疤,是被锐器所伤,当时流了很多的血,多到足以将一条白缎染红而就在前日夜里,这道疤又裂开了,像是有什么在将它用力扯开,当时血洒了一地,沿着他的手指滴滴答答个不停,如同新伤,可墨杳心里清楚,它不过是旧伤复发罢了,就算再疼,都早已麻木习惯了,可郝书生不一样,他因为受不了那样剧烈而可怕的疼痛倒地不起的时候,连墨杳也觉得,原来疼痛这种东西,也是可以传给别人的原本觉得可以忍受的程度在见到他的时候就仿佛撑不住了但这种事情的发生,他无法与郝书生解释这究竟是为何可他无论如何,都想留下,就算郝书生再怎么赶他走,他都要留下!墨杳用手轻柔的抚过刻在桌面上的二人,下定了决心。

    等郝书生终于爬到家门前的时候不由得感叹墨杳和那只母鸡的体力都太好了,门是敞开的,说明里边已经有人进去了,可惜等郝书生进去的时候却连半个人影都没看见,到屋子里去看了看也没有人,他这才困惑不已地挠了挠头,“人去哪了?”刚一说完就从侧面的厨房里传来了“刺啦——”一声,郝书生一听立马就跑过去看了,一推门就见案板上切好的菜叶,不过他不太确定,那真的是菜叶!?郝书生眯了眯眼睛走近了看,好家伙,这刀功得是有多了得,能把菜叶子切成头发丝那么细,简直跟线团子一样,背对着他挥舞着锅铲子的墨杳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认认真真炒着锅里的小油菜,而郝书生就静静看着他如何把炒菜炒的跟玩杂耍一样,颠来颠去,最后一个颠勺锅里的油菜连带着鲜美的汤汁一起飞在了半空,就这么一个瞬间,墨杳手里的锅就被换成了盘子,最后油菜和汤汁分毫不撒落入了盘子正中央,在一旁看得入迷的郝书生直接张口叫好,还为他鼓起了掌!

    “献丑献丑!”墨杳将那盘小油菜搁到了一边,滚了第二次油,终于轮到了案板上的“线团儿”一下锅就是一股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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