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里面有一具是碧波仙子的遗体，根本不可能这么安静。”

    “嗯？那按照你所说的，如果里面真有一具是碧波仙子的遗体，情况又该是什么样的？”

    老苍从来是不对主神之类的事情多谈的，哪怕以开玩笑的成份逗方少白去找炎长生索求诸天火源都是少之又少的。方少白也不是没问过原因，老苍也直白地告诉过方少白，因为忌讳。

    在老苍说来，主神是一种非同小可的存在。哪怕隔着亿万虚空过多谈论主神也是一种忌讳，因为主神身上每一处几乎都是牵连着宇宙规则的。

    过多谈论主神一旦说到什么不该说的，是有可能透过宇宙规则而进入某位主神的耳中的。

    用老苍的话来说，不要以为主神那么高大上的存在就没有恶趣味。相反，正是因为他们的高大上，高处不胜寒，哪怕只是因为漫长生命中的无聊，也是有一些人闲着没事侧耳倾听天下的，要是凑巧，你指名道姓的说到某位主神，还说了这主神的坏话，那就等着悲剧吧。

    老苍难得提到主神，方少白也是下意识地抛开对地球的怀念，凝神静听，并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老苍犹豫了一下，似乎也算是豁出去的样子，解释道：“首先碧波仙子是个水系主神，青古宇宙中十三位水系主神中的一员，若是她去世了，就代表青古宇宙水系主神位置出现了空缺，那是会引起宇宙规则巨大动荡，整个青古宇宙无数世界都落下血雨的…”

    “等等，你说什么主神位置出现空缺？难道主神的数目是固定的，要成为主神还得有空缺位置才行？”

    方少白像被踩了尾巴似的惊得跳了起来，自从他的水系、金系、风系分身都有了大造化形成或者有希望形成诸天之源血脉时，他的目标就无比宏大，决定将分身的打造成掌控诸天之源的主神，这尼玛如果成为主神还需要主神位置有空缺，那他还怎么搞？

    难道说将来他的分身要晋升主神，还要他自己先去刺杀一个主神，干掉主神，整出空缺，自己再顶上去吗？

    这特么怎么想怎么觉得扯蛋，没晋升主神就刺杀主神，作死也不是这么作的吧？

    老苍一看方少白激动的样子，就知道方少白在想什么了，他揶揄道：“如果我说是呢，你将来是不是打算刺杀主神？”

    方少白脑门一黑，他很想说是，但一想到这样说出来连他自己都鄙夷自己，干脆就没说了，而是吐槽道：“你个该死的老苍，在你眼中难道我就那么无脑？”

    老苍哈哈大笑，这一笑紧张的气氛倒也消退了不少。

    “你是不是无脑，我不知道，但你小子胆大包天，我却是知道的。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相信你小子也未必就认怂了。”

    “呵呵…”

    方少白也不说话，就呵呵，心中把老苍骂了个狗血淋头。你妹的才不认怂。以天神的实力去刺杀主神，那怎么都不是一个不认怂就能成功的事好不好？

    老苍也不继续掰扯这事，刺杀主神的事太过忌讳，甚至有点大逆不道，万一真的那么倒霉赶上了那极其微小的机率被某个主神听到了，顺手一个巴掌拍下来，这古海秘境可藏不住什么人。

    他正色道：“主神的位置当然不是固定的，但却是有极限的。”

    “嗯？怎么讲？”方少白眼睛一亮，只要不固定就好，不是死的不可更改的数目那就有门儿。所谓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遁去的一为变数，既然有变数怕毛？

    “原因就是因为诸天之源。”

    老苍认真地解释起来。说起来，主神这个境界并不神秘，很多人都知道其中原委。

    世上每一个宇宙，都是从无到有，由小而大成长起来的，青古宇宙也没有例外。

    但凭什么从无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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