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辞也觉得霍临对自己的控制.欲和强烈的占.有.欲,可能只是一时兴起。就算不是,那她消失个几年,他的想法肯定也就淡了。
到那时就算她被找到,他估计连眼神都懒得给她一个,用对待其他女人那样的不屑与漠然,对待她。
想到这里,南辞就又觉得充满希望。
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差不多十二点时,她悄悄走了出去。
南辞这次逃跑和上一次还是有些不同的。
上次因为没有方向感,大半夜在黑漆漆的地方迷路,这次不同,她已经在南家呆了一段时间了,至少对出门回家的这段路,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她尽可能的轻手轻脚,每一步都迈的心翼翼,打开大门,呼吸到外面的空气时,她一直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可谁能想到,南辞刚要去开院子外的门锁,彻底出去时,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忽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门外。
“南姐,请您回去。”
严肃低沉的声音让南辞吓了一跳,她向后踉跄两步,险些摔倒。
稳住身子后,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
“你们……”
“是老板派我们来的。”
完,另外一个人忽然拿着电话过来,递给南辞。
“南姐,老板请您接电话。”
南辞惊魂未定,看着那部手机更像是看着一块烫手的山芋。
但她不能不接。
将听筒靠近自己耳边,她还没出声,那边就传来霍临的声音。
语气有些沉,听不出什么情绪,对她“别再搞什么动作,回去睡觉。”
南辞咬着牙,没吭声。
霍临等了半晌,又“不想回去就来我这里。”
果然,他的话吓到了南辞,她直接将电话扔回给那些人,自己转身回了南家的别墅内。
等了一会儿,确定南辞没再出来后,手下又拔通了霍临的电话。
“老板,南二姐回去了。”
“恩。”
霍临那会儿正在房间里喝着红酒,挂了电话后,他原平静的脸庞,忽然泛起冰冷的,让人胆寒的笑意。
——啪!
手里的高脚杯猛地被他捏碎,深红色的酒液顺着指缝流到地板上。
破碎的高脚杯玻璃碎片,一半掉在了地上,一半还被他攥在手里。手心渐渐溢出比红酒还要鲜红的血.液,一滴两滴……全数滴在了地板上。
半晌后,他又拔通了助理的号码。
助理似乎已经睡了,虽然听着精神是集中的,但声音却有些哑。
“老板?”
“再调两倍的人,暗中守着南家,南辞出门就跟着她。”
助理惊了惊,看一眼墙上的挂钟,问“现在?”
“对,现在。”
完,霍临就将电话一扔,单手处理起手心里的玻璃碎片。
每拔出一片,伤口处溢出的血.液就出了一些,拔到最后,他整片手掌几乎都被染成了血色。
看着那片鲜红,霍临的眼底也染上嗜血的疯狂的气息。
末了,他拿起一旁的纸巾,慢条斯理的开始擦起手来,眼神轻飘飘的盯着前方,唇边挂着若有似无的阴冷笑意。
他的兔子不乖不听话,他该怎么罚她呢?
……
而这边,挂了电话后,助理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老板一般不会轻易在半夜做什么的,他平日里也很少接到突发情况要处理,除了几天公司的大危机之外,他下班后的日子几乎都很安逸。
可今天……
一想到刚刚老板话时的语气,助理不由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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