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好啦!
脸上和腿上的伤早两天,好的差不多了。
两个膀子是前天给伤到的,还有点疼,不过也不碍事。
就是头被捶了两拳,还有些晕晕的。
医生给开了什么酸什么钠的缓释胶囊,这两天先吃着呢。
谢谢姐哦,白老师。”
白姐姐给咸鱼的感觉要比正弦娘娘温婉好多,连不经意露出来的关心都能让人如沐春风。
咸鱼脑子晕晕的,姐姐都叫出来了才觉得不合适。
“哈,没事就好,这两天尽量少给你讲点数学,省省脑子。
你也是的,就叫姐姐多好。
你管润子叫哥,管我爸叫叔,再管我叫老师,听着可不知道有多别扭。”
白姐姐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针织衫,里面是浅粉色的衬衣,衬托着胸前微微起伏,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感觉。
下面穿了一条浅蓝色七分瘦身牛仔裤,露出脚踝上面两寸牙白色的小腿,紧致而有弹性的视觉感受。
此时她微微带着戏谑的口气和咸鱼调笑,那边正弦娘娘早就不依了:
“既然这样,可不能单单落下我一个,我也要叫姐!”
“好好好,反正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正弦娘娘哼了一声,噘着嘴半真半假地道:“哟,瞧我这混的,都成附赠的了。”
白姐姐哈哈大笑,点了一下她的脑袋笑道:“上课上课。”
一上午的时间就在这种轻松愉快的氛围中度过,竟然是咸鱼重生以来过得最安心的半日。
不用担心什么尚家焦家来捣乱,也不用为李老板白神壕的什么生意操心费神。
身边一热一暖两个女生陪伴,书桌上淡淡一缕白檀香从小炉儿中慢慢弥漫在房内,细致微甜,余香袅绕,让人只想伸手挽住这一刻时光。
正因为难得,才觉得珍贵,偷得浮生半日闲。
合上书本,咸鱼深吸一口气,觉得神清气爽,不由沉醉。
恍惚中听到白姐姐柔声道:
“弦子,这两天一直听润子和我爸夸你厉害,姐都想象不到你是怎么征服的他俩。
也不知道你到底是真厉害还是假厉害。
姐这里有个难题,你给参谋参谋,让姐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
在暖人欲醉的气氛里,白姐姐杏眼如丝,轻启朱唇说着“让姐看看你到底多厉害”,这话仿佛一根手指在咸鱼心弦上撩拨了一下,痒痒地难受。
“姐润哥和白叔肯肯定是夸张了,我一个高中生,能有啥厉害的”咸鱼结结巴巴地,这话说出来又觉得不对,怎么像是说自己不行的样子。
岂有此理。
刚想再找补一下,那边正弦娘娘不乐意了,暗中使劲掐了他一把,仰头对白姐姐道:“姐,你说,让这货听听啥事,要是他不尽心帮你,咱们就活剥了他!”
哎我去!
咸鱼突然脑补了一下,脸刷地红了。
白姐姐对他俩的小动作视而不见,沉浸在自己的小情绪中,幽幽地道:
“毕业都快三年了,老是感觉自己跟周围的人和事格格不入,和单位格格不入。
虽说还挺喜欢当老师的,可是身处在这样的环境中,总是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光想逃离的那样。”
说着说着,她的脸蛋竟隐隐有些红了起来,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向别人倾诉,看着竟有些害羞。
正弦娘娘稍稍有些慌张,就是那种忽然窥见别人秘密的感觉,转头向咸鱼看去。
咸鱼此时脑海中只是回荡着“身处这样的环境中,总是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这句话,心里默念出什么高校长c王局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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