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慷县,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一入城,咸鱼就连忙和白神壕告别下车,往白洁姥姥家跑去。
白神壕晚上约了王攀一起吃饭,联络感情,也不理他,径自往城中而去。
咸鱼还未走到煤建公司家属楼前,便见正弦蹦蹦跳跳地颠儿了出来,显然心情不错。
灯,等灯等灯!
咸鱼嘚嘚瑟瑟地两步蹿了上去,手中一串金灿灿的东西差点闪瞎正弦的眼。
“啊!”
正弦吓了一跳,待看清是他,伸手给丫来了一巴掌:
“臭咸鱼,你想吓死我是吧?!”
“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么?看,这是啥!”
“呀,小金猪!”
正弦一把抢过金猪,喜不自禁。
她生肖属猪,一直都特别喜欢憨态可掬的小猪玩偶,拿着指甲盖大小的小金猪左看右看,笑得合不拢嘴。
看她开心,咸鱼便也在旁边乐,不过才一千多块钱的东西,买个高兴,值得!
“哎!不对!”正弦笑着笑着忽然便冷了下来,盯着咸鱼审视道:“无事献殷勤,非那啥即盗,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征市干啥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哎我屮!我好心给你买礼物,你却来怀疑我?
咸鱼一脸受伤,还未开口,正弦便pia地一下子扑了上来,抱住他肩膀左嗅嗅右闻闻,一脸狐疑。
这时,巷子口上闪过几个人影,咸鱼连忙尴尬地往墙根靠,生怕被人看见。
“哼!我说你有鬼吧?果然有鬼!”正弦两只手指头从他肩膀上拈起一根长头发,气得鼻子都要冒火了,“身上一股脂粉气!说罢,去哪儿沾花惹草了?!”
“哎,何正弦,你也太夸张了吧,写小说写的自己都信了?”咸鱼赶紧往后退了两步,这套路有点琼瑶,自己得当心点。
“别给我嬉皮笑脸的,还乱打岔!赶紧如实招来,要是不坦白,有你好果子吃!”伸手弹掉头发,把金猪往兜里一塞,拎着咸鱼领子就往犄角旮旯里拖!
咸鱼生无可恋地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一只沙雕,两只沙雕……
唔!
沙雕还未飞走,丫突然感觉嘴巴被两瓣带着薄荷香味的软软的肉肉裹住了……
等等,这是啥?
怎么有点缺氧?
脑子不转了!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在干啥?
丫使劲挣扎,赶紧睁眼,挣了一半便被正弦给捂住了,显然她也腾不出嘴来说话,只好上手了。
废话!
正弦的嘴巴正堵着他嘴巴呢,自然是说不出话来!
这特么的……
哥两辈子的初吻啊!
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被夺走了……
呜呜呜,想哭!
何正弦,大魔王!你还我初吻!
咸鱼急怒攻心,一把反抱住正弦,使劲反亲回去!
啵啵啵!
输人不输阵,哥也不是吃素长大的!
哎,长大?
果然,有个地方长大了!
咸鱼个子比正弦要高,反抱回来便感觉体位终于正常了。
正弦一小团缩在他怀里,居然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烫……
叮!
老司机卡!
长大的地方刚碰到正弦,丫便死命挣扎起来,牙齿狠狠地咬在他下唇上,使劲推开他就是一拳!
“靠!干啥!”咸鱼摸摸被咬的生疼的嘴唇道。
“你干啥?!大牛虻!”
“要牛也是你先牛的,无缘无故就剥夺俺嘴巴的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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