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孝恭到了我的帐内。拿了一件东西给我看,那是一支暗器,是一种忍者用的一一忍者镖。我问他从哪里捡到的,他说,就是那晚我们在竹林遇刺那晚,是从吴平身上射出的,我亲眼看见的。
我问他,难道你在怀疑吴平嚒?
他说,确实如此,但这支镖确实不能说明什么,吴平虽是我们家的府卫,但一身武艺,也常在江湖走动,不排除有人教他一些暗器防身。
我道,却是如此,吴平在我们家这么多年,我们确实不应该怀疑他。
孝恭又道,可大哥你不是也在怀疑嚒?
孝恭的确说出了我的一些心思,我之前有种感觉,就觉得吴平对我们家太忠心了,忠心到我连我怀疑都觉得是错的,当初他在沙井接我回去的时候,他给我的第一感觉就像是一个狩猎者,一个静待时机的狩猎者。
我把我的想法跟孝恭说了一下,大哥,你的怀疑是你的感觉,但没有实际的证据,这是不成立的。
我说道,确实如此,你说当初父亲在街上遇见他,是不是被设计的?
孝恭道,如此不好说,毕竟当初只有父亲才知道。
我道,你可知道他祖籍是哪里?
孝恭说,这不太清楚,但应该是靠进西北地方了,他平时除了给我们办点儿小事儿,就很少跟我们沟通。
靠近西北之地,那里多为突厥之地,难道他是突厥的探子嚒?
这样一想,孝恭和我心里不禁寒蝉了一下,如果他真是突厥在中原的探子,为突厥提供大隋的情报,那么现在大隋的形势可会陷入危机之中,陛下现在把财力物力都放在东都的建设下,如果此时,突厥进攻,国力是难于支撑大的战役的。我道,如此这样的话,我们应该要赶紧通知父亲早做防备为好。
孝恭同意,我再说道,我当初怀疑他,是觉得他对周围反应敏感,这是狩猎者才有的直觉。如此,我们可不试一下?
孝恭问我,你想怎么试?
我说,办这件事儿,非亲信不能办,我想此时,陈大哥也应该从沙井那边回到洛阳了,他回来我们即刻办。
孝恭走后,,宇文恺过来瞧我们住的怎么样,我说,我们都是浪荡惯了的小公子,跟父亲也都上过军营,这帐篷我们还住的习惯。
宇文恺说,如此尚好,明日我再带你去工地看看,哦对了,这里有一本书,可赠于你。
他把书递给了我,我一瞧,这不是《东都图记》和《明堂图议嚒》,这可是集了宇文恺的所有建筑哲学在里面呀。
我对他说道,如此珍贵的东西,我怎么好意思要呀?
他说,无妨,我初见李公子就觉得李公子是懂建筑艺术之人,好曲儿唱知音,好书亦是如此,给不懂看的人,它就是一堆废纸来着。
我道,如此,就谢过宇文大人了。
宇文恺说道,其实我来,还有一事想请你协助一下?
我说,宇文大人客气了,我此来就是帮助你的,你且吩咐便是了?
宇文恺便说道,如今国库虽然充裕,但也不可不省,不可不精打细算,我虽懂建筑,但我却不善理清这些东西,我之前找过一位给我们提供木材的商人,姓陈,我觉得他还是挺能干的,所以很多的木材但是从他那里采供的,他那边是个很大的商会,手下除了有原材料,还有大批的工匠,画师,木工,乃至水手他都有,我们往来的账目繁多,所以这块儿,我想请你帮下忙。
我想,他可能所说的,就是陈大哥了,我叫陈大哥管理商会,是对他特别的信任,放手让他去做,这些他也做的很好。我到这里后,因为东都的建设,商会目前应该是盈利的。其实,宇文恺不说,等陈大哥来了后,我也想看看商会的账目是什么样的,林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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