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个什么性情,我这当娘的可比你自己还清楚。再者说,老马再是糊涂,这点分寸还是有的,哪敢议论你呀。”
“呵呵呵呵”
霍摇山尴尬极了,只能呵呵以对。原本这是个玩笑,但方才他表现的那么激烈,落在别人眼里,反倒像是他原本有什么,被娘亲戳中了心思,这才“恼羞成怒”。
没曾想他这老江湖,倒着了娘亲这小妇人的道,到底是大意了呀。霍摇山狠狠一掐自己的大腿,算是记住了这教训。
桂玉真只当这儿子面皮薄,吩咐伺候的几个丫鬟,今天这件事谁也不许传出去,霍摇山这才松了口气。
“那小姑娘的事,暂且就归着老马管,我会派几个有把子力气的婆子,再添两个小丫头,去照顾照顾那姑娘。等那小马认熟了,能养在府里了,我在想法子给她谋个生路,拿银子打发出府去。”
末了,桂玉真拉着霍摇山走到溪边,小声正色道:“我可警告你,这可不是开玩笑,莫要去沾染那姑娘,你娘我看人的本事还是有几分的,她出身沙子盗这等恶匪,人也凶厉,与你相差太远了,收做个丫鬟也不行。”
霍摇山向来不会在一些小事上纠缠,顺从道:“娘,摇山明白了,等驯好了马,立时便拿银子打发走。”
桂玉真点点头,儿子如今也长大了,她虽然是个女人,丈夫霍百炼也被她调教得只有她一个女人,但她知道男人都是贪色的,她亲手带大的儿子也不例外。
方才,她亲自去那木屋见了,那姑娘正被几个丫鬟婆子按在澡盆子里扑腾呢,虽然是个蛮横的小女子,身段还未长开,但那一身波斯胡姬的相貌,便足可叫男子为她疯狂。
因而,桂玉真更要阻拦了,莫要儿子还没等骑上骏马,先倒在此等小妖艳的肚皮上,毕竟霍摇山才十二岁,虽能办事了,但绝不可滥色。
好在儿子是个懂事的,桂玉真满意的点点头,他还真怕儿子为了个女子跟她犟上,她虽然在府里一言九鼎,但却还真不知该如何教训孩子。说到底,这种恶人,还等霍百炼来当,她嘛,还是做个贴心好娘亲就可以了。
一番心思落到,桂玉真放下一件心事,招呼霍摇山几句,便忙着离开了。霍摇山尚且还想让娘亲饭后小睡一会,歇息精神。
桂玉真却道:“我得先去你爹书房里写份帖子给知府大人,你生辰那天在府里聚过后,大家伙儿要一齐去城外祠堂里祭拜,好叫霍家的列祖都知道摇山儿如今也长大了,到时候这么多亲朋好友一起坐车出城,浩浩荡荡的,我得请知府派出衙门里的捕快维持秩序,免得出了差错,喜事变成祸事。”
霍摇山不免汗颜,他都快忘记这事儿了。
不过,请知府衙门派人维持街道秩序这事儿,确实很重要。霍摇山还记得,那年他过周岁时,场面比现在的生辰还有浩大,关中乃至中原的族里远亲悉数到场,他那在帝都的祖母虽因身体缘故不良于行,但那做着锦衣侯的亲叔叔霍成钢并祖父在军中众多部将故旧,也不远千里来了。
霍百炼老来得子,高兴得跟个什么似得,那排着队白吃霍家流水席的队伍,绕满了长安古道,从府里到城外祠堂的路上,光铜钱就撒了十来个箱子,那箱子可不是普通的箱子,而是军营里头用来发军饷的大号箱子。
那次场面,在长安亦是百年难得一见,事后统计,死了两人c伤了十三人,除了那个吃流水席撑死的,其他几个死伤都是在撒钱混乱时踩死踩伤的。
那晚回家后,心善的桂玉真还为此流了泪,毕竟是在儿子的周岁生日时,因府里讲排场导致的,即便此事没有任何人怪罪。
那些人的家人在拿了府里的银子后,也闭上了嘴,但桂玉真还是过意不去。盖因如此,这一次霍摇山的十二岁生辰礼,虽然场面小了许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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