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种想要装死到底的冲动,但是感受到青哥那双饱含着关切的专注目光一直在盯视着自己,我是眼皮直跳,无论如何也装不下去了。
“是后悔了吗?不想再见到我了?”
青哥的声音中有着叹息和深深的懊悔。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让青哥感到受伤,我轻轻地摇了摇头:“不,不是的,我说过,如果没有选择了,我希望那个人是你”
最后的声音终究因为不好意思而细若蚊吟。
“真的是这样吗?”青哥的声音再次扬起,似乎是有着不敢置信,又或者说是期待。
知道有人如此在意自己的感觉真好——尽管明知道那个人不是你心中所爱,但不管是出于女人的虚荣心又抑或是别的,这样的感觉都是挺不错的。
“没有,如果昨天不是你,那这才是我一辈子的耻辱和悔恨。还好昨天是青哥及时出现了,要不然”
原本好了一些的情绪因为想到昨天的事而再次低落,声音中不自觉地有些丝哽咽。
“嗯,那就好,如果你有什么想法一定要告诉我。”青哥伸手为我轻轻顺着额前凌乱的发,带着磁性的声音又比往日里又没了几分。
“嗯。”我只是淡淡地应了声,闭着眼睛去感受青哥温柔的指腹 抚过民梢时带起的一点点麻痒感,没有再说话。
房间里有了片刻的沉默,一种叫做感伤的情绪开始不知不觉地侵蚀着我的心绪,慢慢地在我的胸臆积攒,使它有了剧烈的起伏
“对了,下药的事已经查清楚了,白洁看出芳姐想要你赶紧破身,好正式投入工作,所以就想投其所好,在取得你的信任后在你的酒杯里加了一点‘非洲黑苍蝇’,那种药催情的作用非常大,只有淡淡的甜香味,所以一般通常不易觉察,所以你当时就”
最终是青哥打破了沉默,说了了事情的原委。
“非洲黑苍蝇?”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名字,我不禁有些愕然,睁开眼睛不解的看他,“这是从哪里来的?”
“这个我不太清楚,因为像这种药,在她们这个行当里很常用,甚至还有一些更加稀奇古怪的名字,但据说这个药效是非常大的,严重的时候甚至还能让人产生幻觉。所以白洁究竟是从哪拿到的东西,有点不好查。不过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让人再去查。”
“嗯,那白洁呢?我和她素无恩怨,她有说过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吗?”
还是无法接受这种被人出卖的感觉,我我再度哽咽。
“她说是想从芳姐那拿一笔钱,好回去开个小店维持生活。”
“她现在人呢?”我咬着牙说,上次遭受到念念的出卖时,我都没有如此的恨,可这次我是真的恨,我恨不得她现在就在我眼前,我好将她撕个稀巴烂。
她这一辈子一定要祈求不要再让我找到她,要不然我肯定会让她后悔这辈子到这世上走了这一遭!
“因为这件事极其恶劣,芳姐也担心以后会有人为了想要钱而不择手段出卖姐妹,所以说必须要严惩,我便由着她按行里的规矩办了。”
“嗯。”我知道,在我们这行里,确实是有些不为外人道的私刑,以前念念出卖我们的时候,红姐就是用行里的规矩把她给办了,所以我也没有再细问,只是应了声,便又一时无话了。
“好了,该饿了,起来洗漱一下,我们去吃点东西吧,要不然会饿坏身子的。”
“我不饿。”
“要不,我跟芳姐说一下,让你休几天,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不用,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我见青哥因为我的情绪也受到影响,心中觉得有些愧疚,便想故作无所谓的样子,并硬是挤出了一抹笑。
“小颖,永远都不要这样,你在我面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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