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吟问,“你们这么远跑来,不可能是步行的吧,你们骑的马呢?”
祈万年恨声道,“老子的确是骑了马来的,但你休想让老子把马让给你。”
“是吗?”洛缤纷也不动气,仍是笑吟吟的模样,只是伸出了一只食指,在祈万年的耳边轻轻一划,只听祈万年一声大叫,一只耳朵已经掉了下来,鲜血溅出,半边身子顿时红了。
“你以为这样就行了?”洛缤纷又在他另一边耳朵上一划,那只耳朵也掉了下来,祈万年又是一声惨叫。
洛缤纷根本不理他,伸手在他身上轻轻地划来划去,她手指到处,祈万年身上便添上一道深深的血痕,他惨叫声不绝,人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
在谁也没有发现的时候,洛缤纷的眼睛已经变得了一种妖异的红色。她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已经根本不在乎那祈万年在叫嚷求饶,只是不停地要看到更多的鲜血。
就在她继续挥手的时候,自己的手臂被一只有力的手掌牢牢握住了。洛缤纷感觉到一股浓郁的怒气散出,抬手就想把这人甩开,她转回头,血红的双眸对准了一双清朗的目光。卓牧云正坚定而不容置疑地看着她,“缤纷,停手。”
洛缤纷愣了一会儿,卓牧云的目光清澈如泉水,缓缓洗去了她心中那股躁动的杀戮之意,她眼中的妖异的红色一点点褪去,终于恢复到了一片黑白分明的世界。
洛缤纷像刚从一场梦中醒来一样,对着卓牧云灿然一笑,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人家只是想让他把马匹的下落说出来嘛。”
她回头看了看已成一个血人,面目都已模糊不清的祈万年,吓了一跳,“我,我没想怎么着他,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卓牧云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牵了她的手,将她拉得离祈万年远了一点,温声说,“他的手下已经说了,不但有马,还有马车,你不用担心若泰他们回不去了。”
“那好啊。”洛缤纷开心地说,“那我们快点回去。”
洛缤纷抬眼望去,果然看到夏侯钺和希凌寒正站在一辆宽大的马车旁,安若泰不见人影,想必已被安置在了车中。她心中高兴,也没有去细想为何夏侯钺和希凌寒看着她时,脸上都带着一种震惊惧怕的僵硬表情。
洛缤纷当然更不可能知道,就在她刚才折磨祈万年时,夏侯钺腿一软,差点坐在了地上。
他不是胆小,也不是没见过杀人,可是这种杀人的方式,而且又是出自洛缤纷之手,真的让他觉得心惊胆战。
他飞快地看了一眼希凌寒,发现希凌寒死死地盯着洛缤纷的眼睛,同样的一脸震惊,便知道自己不是眼花了。
洛缤纷的眼中,分明闪着一种妖异的嗜血红光。
“帝师,洛缤纷她,不是,缤纷她,她到底是怎么了?”夏侯钺终于忍不住颤声问了出来。
回应他的却是卓牧云一道严厉到冷若冰霜的目光,“今天无论你们看到了什么,都不能说出去,记住了吗?!”
“是,记住了。”尽管不明所以,但帝师积威之下,夏侯钺和希凌寒还是点头应是。只是那让他们心胆俱寒的一幕,却不是卓牧云说一句话就可以抹去的。
两个人互视一眼,又不约而同去转过了头去,避开了对方的视线。
牧云宫的缥缈居临渊而建,侧面一道飞珠溅玉的瀑布,地点清幽无比,一向是静养佳处。此时,安若泰、希凌寒、夏侯钺都被安置在了这里养伤。
卓牧云一面吩咐原一亭火速前往三国通知已找到皇储下落,一边吩咐宫中侍卫,等闲不得放人进入,自己则亲自守在缥缈居为三个徒弟疗伤。
因为三人伤势较重,桑柔几乎搜遍了牧云宫的药居,才找齐了卓牧云想要的药材,却也只是解了燃眉之急,每日带了人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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