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南一脸平静,慢慢消化着有秦的话。
“走吧,送你回医院。”
?
就这样?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感动涕零的哭诉一下,然后从此奉为知己,顺便交换个私人手机号啥的吗?
简直就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预想中的一幕没有出现,有秦满腔热血被浇的凉透。
“哦。”有秦蔫蔫的点头。
岑南翘起两条大长腿,搭在茶几上,点了一支烟抽起来。
隔着烟雾,他静静看了一会垂头丧气的有秦,淡淡的说:“难得你这么直接,奥利奥。”
所以呢?
“米怜有没有告诉你我跟她的事?”
“没有。”有秦老实回答。
“我跟她是高中同学。”
早就猜到了,能说点有用的吗?有秦不爽。
“你应该没见过她高中时候什么样子吧!”岑南夹着烟的手比划了几下,“戴个眼镜,又自卑又自私,还不如你。”
嗯,这一定是夸奖,有秦自我安慰。
不对啊!
“你和她……不是那什么关系吗?”有秦反应过来,米怜曾经说过岑南是她的初恋。
那按岑南的描述,他现在这个审美着实是有了质的飞跃啊!
岑南笑:“都还不如你怎么行?米怜这里有问题。”
夹着烟的中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继续说:“我是喜欢她的一个朋友,她俩从小一起长大。”
好吧,所以事实真相就是你冲冠一怒为红颜?真tm俗套,有秦撇嘴。
“管管你的表情。”
管不住,面瘫。
“被我揍的男是个艺术生,学摄影的,也喜欢她,疯了一样跟踪偷拍。那天正好被我撞着了,相机里各种角度的照片都有,腿根的、锁骨的,什么都拍,下三滥一个。”
有秦点头,问:“那米怜不是说……”
“她脑子有病,说的话你也信?”岑南不耐烦的打断有秦,“还有想问的?”
想问的太多了。
有秦回神,岑南正在看着自己。
“送你回医院吧!”
好,说两遍了都。
“先给我把衣服洗了。”
……
这是条件交换吗?
“我是病人。”
“有洗衣机。”
“你衣服贵,我怕洗坏了。”
“洗衣机也贵,洗不坏。”
“我……”有秦继续挣扎,岑南终于不耐烦了,“把你刚才说的你的那些责任再说一遍?”
我能反悔吗?
有秦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子,但是看了看岑南的脸色,算了,洗吧!
为了表示自己被奴役的愤怒,下车时有秦甚至连再见都没有说。
岑南降下副驾驶的车窗,哼笑着说:“也就跟我厉害,没心没肺。”
有秦的心突突跳了两下,强作镇定的说:“我高中时候是学校的短跑冠军。”
“哦?”
“所以我心肺大大的,你个瞎!”
……
有秦飞奔着跑开,偷偷回头,大牛里,岑南笑的米窝都荡漾开。
傻了,一定是被我刺激傻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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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有秦出院。
那天之后,母亲没有再查岗,匆匆忙忙的开完会便赶回了学校。临走时,打了一笔钱给有秦,做为没能抽时间陪她的补偿。
有秦没有回学校,一个人坐着公交车来到市中心的恒隆广场。
揣着兜里的一万七千块钱,有秦心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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