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让我一愣,还有人活着出去?难道这本笔记上记载了其它内容?难道活着出去的人,是指嘎达绿洲上那两个人?
我正要开口问,胖子已经率先说道:“管他有没有人活着出去,都六十多年了,现在早该见上帝了。”闷油瓶摇了摇头,道:“没那么简单,上面记载,他们把这里的地图带出去了。”
地图?
胖子住了口,将目光看向我,呐呐道:“天真同志,不会是那个东西吧?”我脑袋里乱成一团,知道胖子和我想一块儿去了,如果那个活着的人,真的将雅布达的地图带了出去,那么,那份地图很有可能就是路人甲手中那一份,难怪……难怪姓齐的进雅布达,就跟逛自家后花园一样。
闷油瓶明显看出了我和胖子不对劲,漆黑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扫视一圈,淡淡道:“吴邪,你有什么话说?”虽然他语气很平静,我却下意识的想起了法院里的法官问犯人那一句:你还有要为自己申辩的事项吗?
我觉得这件事情越来越不简单,一开始,我以为这只是‘它’的阴谋,但现在看来,这个阴谋,原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可怕,这时,一个想法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难道,路人甲背叛‘它’的原因,是投入了另一个组织?那么青铜门里的东西,究竟是落入了‘它’的手中,还是落入了另一个势力的手中?
按现在的情况看来,张博士一行人明显是‘它’那一边的,既然棺椁里的东西,是为了启动青铜门后面的东西而存在,那么只有得到青铜门后秘密的人,才会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来雅布达寻找启动它的方法,也就是说,按照现在的情况看来,路人甲和张博士同时来到了这里,只有一种可能。
他们其中一方手里,掌握了青铜门后面的东西,而另一方,为了不让对方启动那件东西,因此便想夺取雅布达启动的关键,阻止对方的动作。
按现在的局势看来,路人甲显然属于阻止的哪一方,一旦他得到悬棺里的东西,也就意味着彻底将‘它’牵制住,即使青铜门后的东西落在了‘它’手里,也相当于一件废物。
想到此处,我理了理思绪,将路人甲的事情跟闷油瓶大致说了一遍,路人甲姓齐,叫齐羽,与二十年前西沙考古队中的齐羽同名,当时闷油瓶也参加了那一次行动,想必他会知道的比我更多。
我将自己的分析与闷油瓶和胖子一说,说完便去看闷油瓶的脸色,现在的情况,无论棺椁里的东西落入谁的手里,都不是闷油瓶想看到的,而再这件事情上,‘它’的人马已经损耗殆尽,最大的赢家却是路人甲,他比我们先一步到这里,手中拥有六十年前德国探险队冒死带出来的雅布达地形图,占尽了优势,如今人却不见了,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已经得到了棺椁里的东西。
闷油瓶果然变了脸色,微微皱眉,再一次将目光看向空中的悬棺,漆黑的眼中,第一次带上了焦躁的神色。
我想自己此刻很能理解闷油瓶的心情,世代守护的东西,到了他这里就失踪了,千里迢迢想来阻止,却又被人捷足先登一步,这事情要是放在我身上,恐怕连以死谢罪的心都有了,我几乎可以想象,一旦闷油瓶和姓齐的相遇,必定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就在我揣测悬棺里的东西,究竟还在不在时,旁边的胖子突然倒抽一口凉气,我下意识的抬头一看,顿时懵了,只见闷油瓶不知何时,竟然跪在了空中。
他一只手握着腰间的刀柄,呈半跪的姿势,但他的脚下,分明是一片虚空,怎么回事?
我顿时觉得自己的世界观被颠覆了,难道就像文锦说的……这个闷油瓶子,真的不是人?
就在这时,闷油瓶突然回头看了我和胖子一眼,然后朝着我笑了笑,那个笑容顿时让我心中警铃大作。这小子一共对我笑了两次,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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