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名字。
已经很久没有提起这个东西了,从姐姐死后,这世上最后一个唤她名字的人就消失了。一个随时准备为东家而死的死士,不需要名字。
她眼中的情绪翻涌着,心里的滋味也复杂难明。
这种反差,就好像是一个人来杀你,最后关头却和你说,来,我们交个朋友吧。
她抬起头来。
“我叫锦书。”
“好,”萧清梧勾起唇角。
“锦书,我们来谈谈合作的事吧。”她笑得纯澈,“关于韩家。”
她现在作为朝歌公主,以前的布置基本上都很难再用了,要向韩家复仇,她需要的,还有很多很多。
既是杀人的刀,可以被韩家所用,自然也能为她所用。锦书,可以作为她如今下在苏珀身边的第一步棋。
“你与韩家有仇,”萧清梧看着她的眼睛,“恰好,我也有。”
有了共同的利益,就有合作的基础。
锦书凝望着她,似是在思考她话的可信度。
朝歌公主和韩家能有什么仇
萧清梧垂眸笑了笑。
就算锦书不信也没有关系。
因为她根本没得选择。
待景漓慢慢悠悠地回来时,萧清梧正在给锦书包扎伤口。
景漓眨眨眼,和他想得不一样呀。
还以为萧清梧放了那么狠的话,回来就见不到这个女刺客了。
他轻轻笑了笑,小姑娘到底是没有那么狠的心。
正在包扎伤口的萧清梧并不知道景漓的脑补。她习惯给自己留一点退路,方才扎箭的时候故意避开了重要的筋脉要害,而是专门挑了痛觉最敏感的位置,因而这些伤日后不会对锦书有太大影响。
也许是他们现在所处的湖岸太过偏僻,时间已经过了晌午,还是没有人寻来。
不过他们现在应该也在周围的湖岸上寻找他们了。
锦书被萧清梧藏在了离湖岸稍远些的地方,现在她没有行动的能力,只能等萧清梧回去以后再想办法让人来救。
萧清梧转身看向景漓,道,“今日之事,劳景漓公子保密。”
景漓闻言一笑。
“公主,”他开口道,“不知可否告漓,公主为何要救这名女刺客”
萧清梧闻言摇了摇头,“请恕朝歌无可奉告。”
景漓看向萧清梧,萧清梧也不惧,落落大方地回望景漓。
他突然笑了,宛如朝霞般绯丽。
“公主,今日的救命之恩,漓真不知如何报答才好。”
“不用你报恩,”萧清梧道,“守密即可。”
正是这时,景漓突然出手。
萧清梧心下一惊,立即向后一倾,躲过了景漓这一手,却在腰侧感觉到行止带动的细微气流。
声东击西。
她暗道不好,想刹住去势却已是来不及了。
景漓接住了她的腰。
另外一只手携着一团白影往她脸上袭来。
但萧清梧也不会坐以待毙,她身形娇小灵活,很快便挣脱了景漓的掣肘,抓住了景漓那只携着白影的手。
景漓却把那团白影往上一抛,另一只手飞快地接住了那团白影,往她脸上袭来。
景漓这是什么意思?
萧清梧把头一偏,提起景漓的手便往前一送。
可那抓着白影的手却好似早已料到了一般,向下一转,还是碰到了萧清梧的脸。
糟了。
萧清梧心中一凝,景漓这样想方设法把这团白影往她脸上抹,这团白影定有古怪。
更糟的是,她已经中招了。
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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