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官夫人的滋味这般美妙,啧啧!”那疤脸汉子根本不管被踹倒的秦桧,只是将王氏紧紧搂住,感受着她的丰盈,恨不得现在就压倒在地恣意爱怜一番,不过眼下显然不是纵情声色的时候,看到有人进了马车,将一个装满金银之物的包裹取了出来,咧吲一笑后,猛的将手里的刀朝前一指道:“将那劳什子的中丞给我一刀宰了!”
四周的喽啰在见到匪首亲起了那小娘子,纷纷齐声吆喝起来,其实这些匪兵,多是庄稼汉子出身,只是如今天下大乱,朝廷无道,金兵肆虐,一些活不下去的,有人带头,便纷纷落草为寇,干些打家劫舍的营生,对他们而言,根本没有什么道理可言,尤其是对朝廷的官员更是憎恶得很,根本不管是忠还是奸。
“我秦桧就在死在这里了么,我还有许多抱负没有实现,不……”一名健壮喽啰擦了擦嘴上的口水,收回了注视向王氏峰峦起伏身材的目光,大步奔向了倒地的秦桧,拎小鸡一般将他拎了起来,作势就要将那手里的大刀将其摊穿,秦桧哀鸣一声,看着越来越近的刀锋,失魂落魄的闭上了眼。
就在这时,远处,数十骑奔掠而来,为首的却是一员白马银枪的军伍男子,看到这里的情形后,竟是在纵马飞奔之间,抬手取出一支利箭,弯弓射出,一气呵成,箭矢流星赶月一般,直直的将那喽啰射杀当场,巨大的力道带着其躯体,轰然飞出了数米之远,重重坠落于地。
“陶方你个直娘贼,俺老牛今早得报,说你们一伙人盯上一对外地来的夫妇,准备将其劫杀,和岳大哥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还不放开你的脏手,否则俺一锏打死了你这鸟厮!”在那白马银枪的武将身后,一员面如黑炭,长满烙腮胡,在马上仍旧身高体阔的汉子纵马出列,看着如临大敌的一众匪兵,将手里的双锏一指那疤脸汉子喝骂一声道。
“公道大王牛皋,那个是吉青,岳大哥,莫非是那人,苦也……”那疤脸汉子看到使双锏的黑炭头后,竟是脸色一变,立刻缩回了探向王氏双峰的大手,阴沉的看了眼那数十名军伍汉子,虽然己方比那面人多了数倍,依旧是脸色难看,显然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我知你们中也有诸多忠义之士,也不是生来就是当盗贼的,如今宗邦多难,二帝蒙尘,国家正值用人之际,念在你们境遇所逼,情有可原的份上,只要放下刀兵,我便既往不咎!”那白马银枪的汉子纵马如飞,来到近前之后,勒马战定,将银枪一抖,朗声说道,说话之间,自有一种令人心折的英雄气度出现。
一众匪兵听了那白马银枪之人说的话,一个个呆若木鸡,就连秦桧,在抬头的那一瞬,也为其风华所夺,只见那马上汉子三十岁上下,面白如玉,脸容瘦削,一双眼睛如星晨般夺目,身上穿着柳叶甲,披了件大红战袍,座下白龙驹,一面岳字大旗,迎风作响,端是看上一眼,就令人心折不己。
“这是何人,风采这般出众,看那模样,又从没有见过,莫非是新崛起的大宋武将么,不对,看他腰间佩带,应该只是不入流的武官,不过,看这风采,他日兴许会成为大宋的中流砥柱!”秦桧捡了条命,从地上站了起身,看着那远处武将陷入了沉思,心念电转之间,却是将如今的处境忘了个干净。
“不要听他胡说八道,给我上,杀了他们,我重重有赏!”那疤脸陶方面容扭曲几下后,竟是厉喝一声,作势就要带队上前,四周的喽啰不明所以,闻言略一犹豫,齐齐吆喝着冲杀了过去,却被白马银枪的武将纵马飞掠之间,连挑了数人,等再回去就寻陶方,却已经不知去向,竟是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前面之时,带着几名亲随偷偷跑掉了。
“徐庆,汤怀,你们将这些人统计一下,愿意留下的收入军中,以后勤加训练,不愿意留下的送他们回归州府,万不能再任其落草!”那白袍武将实力出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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