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阙坐了下来,不清楚真相究竟如何,但是关于自己心中的那个猜测,今日,总算是能够证实究竟是真是假了。
等待的过程总是有些漫长,时间一点点的的过去,这时候,感觉到门被猛然推开,一个浑身上下都是血的士兵捂住自己的胸口的位置,进来之后就跌落地上,“人,人没了。”说罢,便没有了任何的声音,萧阙的手放在来的士兵的鼻子下面,“没有鼻息了,死了。”
“究竟是谁?这么害怕我们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常翼和萧阙似乎能够猜测的到,襄南王府命案一事,所涉及到的人,一定不是平常的人家,而其后的势力惊人,是他们想不到的。
“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知道,只能说明,那个人的手伸的很长。”萧阙的脸上除了担心,似乎倒是多出来了几分肯定。
“将军的意思是,我们之间,有内奸?只是,这一次的人,都是我精心挑选的,他们总不至于提前知道我到底要选谁吧?”
“但是他们却可以让另一只眼睛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这个人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对于我们要做的事情,一清二楚,而我们,甚至于还以为自己才是那个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中之人,还真是滑稽可笑。”萧阙的手重重的捶在了地上,言语之中,多出了几分懊悔。
而常翼低头道:“都怪我,一时之间粗心大意,若是我能够亲自去的话,这件事情,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手遮天,他若是不想让我们有任何的线索,哪怕是你去,也只不过是白白的送命而已,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在我决定之前,你们都不要轻举妄动,还有,这个搅乱浑水之人,一定要除之而后快,否则,后患无穷。”萧阙起身,忧心忡忡的样子。
常翼受命离去,萧阙不一会儿,也转身离开,留下手下清理好现场。
盛梓樾没有找到沈蔢,回到家中,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只觉得脖子酸痛的捏了捏脖子,所不知为何,常翼的那句自己依旧是夫人的话语不停的盘绕在心头,久久都不能散去。
盛梓樾摇了摇头,走进房间里面,打开抽屉里面被蜡泪粘住的信封,倒是让她越发的好奇了起来,盛梓樾最终还是没有按捺住自己内心的好奇,拆开了信件,看了之后,眉头紧锁,整个人,就像是没有了灵魂一样。
在信中,父亲阐述了当年发生的一切,包括襄南王府的灭门案,其中,最终的成事者,竟然是天底下权利最大的人,皇上。
信件从盛梓樾的手中滑落,纵然信件之中,父亲从未提及自己,但是她也能够猜测的出来,若是说这件事情真的是皇上所为,那么,父亲在其中起到的作用就可想而知了,想起来,盛梓樾的心里面不禁的打了一个寒战,开始莫名其妙的觉得恐惧了起来。
有的时候,人想得到的事情千万种,但是更多的时候,人想不到的事情,也同样有千万种。
信在盛梓樾的手中渐渐的捏成团,盛梓樾把它放在烛火上燃烧殆尽,这时候,不清楚紫衣何时进来,不动声色,甚至于,盛梓樾竟然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察觉,或许是因为自己刚才实在是有点儿太过于出神的思考一些什么了,所以对于紫衣的到来,才会浑然不觉吧?
“夫人这是在做什么?”紫衣开口问道,只是看着盛梓樾心惊之余,一不小心灼烧到了自己的手,紫衣担心的过来,在盛梓樾的指导下,拿过来药物,给盛梓樾敷上。
“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的漫不经心?你可清楚,这拉住的外焰可是最伤人的,这白细如葱的手指,若是被灼伤,平白的留下了伤疤,到时候,你岂不是亏大了?”紫衣说道。
而盛梓樾却完全不在意的样子,紫衣给盛梓樾上好了药物,盛梓樾把手抽回来,站起身来,害怕紫衣看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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