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海棠一声不吭,垂下了眼睛。
眼不见为净,弄堂能忍他,她便也可以忍!
六长老见海棠如此反应,料定她是怕了自己,心里突然找回了些慰藉,可胸中的气愤却一丝一毫都未减少。
强撑着场面话甩了句告辞,便马不停蹄的往外走,仿佛后边被人拿着棍棒追一样,叫程师师这通,好一阵子鄙夷,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啧啧的惋惜声更是从没停过。
“你说说,好好的一帮苗子就这么毁了,若不然,这帮孩子,入我的诗社也是好的,好歹日后端木家倒了,他们再不济,至少也能是个秀才!”
琅峥古怪的看了看程师师,没由来的问了句:“大小姐最近再看什么书?”
程师师挑了挑眉,太阳从西边出来不是?
琅峥竟然会跟她打听看什么书?
程师师更为古怪与他对视,却老实说道:“没什么可看的,见小九近来买的几部话本儿不错,便抽空读了读。”
“喔?什么内容的?”
这真是天上下红雨了!
程师师暗忖着,还是乖乖回答:“也不是什么人文子经,就是讲些女子当自强之类的题材,好像有一本而叫《侠女称王之路》?还有什么才女宗师?”
程师师努力回想着,问道:“怎么,你要看吗?我差不多看完了,借给你啊?哎你怎么走了!”
看着琅峥走远的背影,程师师无奈地耸耸肩,自言自语道:“也有一本不是写女人的,我刚看完,这不还带着呢!”
程师师从后腰抽出一本蓝皮册子对海棠道:“你看,他这个急性子,我正要说呢!他怎么就走了!”
海棠看着程师师难得露出可惜的眼神,不禁好奇,上前瞥了瞥那封皮上的字样,吞了口口水道:“我倒是庆幸大总管走了”
“嗯?还挺好看的,你看吗?哎,你怎么也走了!”
程师师不明所以的盯着手中的话本儿,只见那封皮儿上赫然写着“大太监是怎样炼成的”九个大字儿!
“真挺好看的!”程师师煞有其事的推荐,只可惜,没一个人回应她
响亮的拍板儿,欢唱的小鼓儿,叮咕隆咚一阵儿忙活,阙都城有名的茶馆书舍——快活楼,又是高朋满座!
先生惊堂醒木一落桌,噼里啪啦的动静儿消停的到快,只见那先生提了口气,紧接着一对儿极具特色的羊角儿小胡子便开始一抖一抖地动了起来。
“嘚,这开场了,诸位容我卖个关子先!”
说书先生眉毛挑的老高,恭敬地哈了哈腰,一副讨喜的模样道:“咱们今儿讲的是位在咱们阙都家喻户晓的爷!我先不说这位祖宗姓甚名谁,就光听我给您叨叨这事迹,各位老少爷们儿,姑娘媳妇儿们,您猜猜看,这主人公到底是何许人也!”
叮咕隆咚,小鼓锤儿走起,在堂的众人皆是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说书先生的动作。
说书人拿捏准了时间,复又继续道:“此人一战成名,双十加冠,三生有幸,四方之志,五车腹笥,六韬三略,七尺之躯,八面玲珑,九天揽月,十荡十决!”
话落再拍一惊堂木问道:“此人姓甚名谁,现居何处,可有人应征?”
坐中宾客皆像炸了锅一般沸腾起来。
这先生说得人,乍一听近乎完美,实属世间少有。
一战成名是说此人武艺高强;
双十加冠告知现今已经成年;
三生有幸说明前途畅通;
四志之方又赞他志向远大;
学富五车,更是文韬武略。
身形高大外加人缘极好;
九天揽月,十荡十决,这两条字面上看与四方之志,五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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