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皇帝痛斥崔呈秀,信王爷铁腕冶服魏忠贤c吴淳夫的事情很快传遍京城,传遍两京十三省。自阉党专政以来,一直压制在大明上空的恐怖气氛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缓解,人们纷纷奔走相告,甚至有人编成了段子,到处传唱来讽刺阉党。
此次的大朝会以胡子睿的全面胜利而告终。散朝的时侯,一轮红日摆脱了乌云,喷薄而出,似乎预示着在大明王朝的朝堂上,以信王为代表的政冶力量开始“异军突起”,分散在大明两京十三省各地的有识之士都意识到了这一个不争的事实,并纷纷开始有意识向这股力量靠拢。
“父亲!”张惟贤刚上朝回来一进家门,便被张世泽堵在了阶梯之上。张世泽仍是那付”慌忙火急“的样子,可张惟贤知子颇深,早就对此“熟视无睹”。
张之极赶紧过来,用力将弟弟拽到边上:“父亲刚上朝回来,需要休息,有话你留到明天再说。”张惟贤对兄弟两人的争议没有表态,只是自故自的脱了鞋上堂,旁边自有伺侯的婢女取来热水盆给他净手c擦脸。
张世泽有些不甘心就此罢休,说道:“可是我的事情也很急呵”张之极见他不听劝告,有些生气了,猛地把他一拽,眼中有了警视之色:“你有什么急事呵,明天再说!”
面对这个从小就尊敬的大哥,张世泽虽然有些犹豫,但终究没有选择让步,仍是坚持着自己的立场道:“我真的找父亲有事。”
“让他进来!我看他有何话急着跟我说”坐上席的张惟贤突然发话,态度沉着冷静,张世泽心里不由得有几分发怵,仍然硬着头皮进了门。
张惟贤双目凝视着小儿子,冷冷的说道:“今天不见,你何时变得如此嚣张,在父亲c兄长面前也敢如此蛮横无礼了?”
张世泽急忙解释道:“儿子并非故意顶撞大哥,如今国家多事,儿子其实是想让父亲多多在朝堂上支持信王。”
“我看你现在挺狂的,在这个家里也没什么不敢的!”张惟贤冷哼一声,“朝堂的事不用你瞎操心,你先管好你自己再说,你已经年满十七岁了,也不肯正正经经的找门亲事成家。我来问你,你不肯娶亲,是怎么一回事?”
张惟贤眼睛里放出锋利的光芒,古人有句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要不是清楚张世泽在男女欢爱这件事上并无疾病c障碍,他肯定少不得拿出家法来教训张世泽一顿。
张世泽“理直气壮”的答道:“儿子现在还小么,汉朝冠军侯霍去病曾言,‘匈奴不灭,何以为家’,儿子仰慕他的豪情壮志,于是以冠军侯霍去病为榜样”
“你从那里听到的冠军侯霍去病!”张惟贤被张世泽这个“活宝贝”气得不怒反笑:“我的张二公子,就凭你这点出息也想学冠军侯?”
张世泽“无言以对”了,他今天的目的拼着被父兄一顿臭骂,为的是给信王朱由检说情。张世泽是个少年勋贵,与信王朱由检往日素有交情,和别的王爷有些不一样,胡子睿每次见到他,脸上总带着让人心暖的微笑,给他的印象很好。
阉党祸国,张世泽他们这一帮勋贵之后,平日里“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惜的是他们并未继承爵位,在朝堂上没有发言权。胡子睿在这次大朝会力挫阉党让他们大呼痛快,他们公认胡子睿身上除了任侠之气外,还有种睥睨苍生的豪情,几个人约好了共同向各自的父亲进言,让他们在朝廷上支持信王爷。
“父亲!”张世泽跪下重重的磕了个头,“就算父亲责备自己,有些话也是一定要说的,诗经中曾经有云:‘无言不雠,无德不报。’,我们张家先祖自永乐六年(公元一千四百零八年)受封英国公以来,已经过了七代,大明对我们家族可谓‘恩深义重’”
张世泽见张惟贤对他的话已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了,生怕父亲走开,连忙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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