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放肆的笑话,才满足了大家的意愿。
大家哄笑一堂,人越来越多,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妇女们都是捂着嘴巴,既是恨又是笑,男人们见此那个叫乐啊,一阵阵的爆笑。几个读高中的少女站在外围,想捂住耳朵不去听,可是又耐不住好奇。
杨帆好不愿意挤出了大家的包围,脸红红的,感觉一个劲的热。后面还有一群妇女的追骂呢,坏小子,一个大学生还这么不学好!
杨帆边走边得意地呵呵坏笑,让他们晚上睡不着觉去!自顾自地乐了会儿,寻思着自己木匠不行,做竹椅子需要扶手木料,而同村的狗才木匠手艺很不错,应该叫他帮忙一下。于是径直去了狗才家。
“狗才叔在家吗?”
“是谁啊,哦,是杨帆来了,快进屋里坐,我去叫他爹,他爹正在后厢房做木匠,我去叫叫他。”
“不用了,谢谢嫂子。我自个去,我找的到的。”
杨帆去了狗才的后厢房,厢房极其低矮,有种阴森压抑的感觉,幸亏有明瓦不然更潮湿黑暗。
狗才正在刨木料,是准备做棺材板。屋子角落里摞起来好几副棺材了,新漆的厚厚黑漆,散发一股特别的味道,让人闻着极其不舒服。家传的手艺,狗才早些年做桌子c椅子c柜子c门一些家具,也做犁,那时生意特别的红火,附近村里的人都排队等着他做。近几年机械化的缘故,人家比他做的漂亮也快,狗才的生意也就哑了火。不得以,狗才也只能做几副棺材卖,毕竟那些场子不愿做这种活,他也是农活空闲的时候干几个小工,多了卖不出去。
聊了会儿,杨帆说出来意。狗才满口答应,也想看看杨帆究竟是怎么做竹椅子的。竹家具看着简单,做法实际很难的,这在乡里还是头一遭。编集箩筐,竹帽子倒是有过。
杨帆在厢房里没有敢多呆,觉得极其压抑,阴森森的有恐惧的感觉。脑海里不自觉的就回忆起过去村里死人,棺材摆放在最黑暗里。
出了厢房,杨帆呼吸了口新鲜口气,心里好受多了,半眯着眼看看屋顶的太阳,估摸一下大概是下午三点多了,的确应该去放牛了。摸了摸手,愕然发现手上带有手表的。不由一愣,怎么自己一回来就适应了家里的生活了,以前在都市里,每隔几十分钟必然去看手表,现在居然看太阳了。
杨帆又牵出家里的老黄牛,和小涛混在了一起。杨家的老黄牛特别听话,从来不去人家的地里偷吃蔬菜,并且夜黑了能够自己回家,不用人担心,只要每天把它放出去就成。
可是杨帆就喜欢放牛的感觉,有理由做着了一件事,并且能够悠闲地躺在草丛里,斜倚着看悠悠飘着的白云,等着黄昏,等着第一颗星星的出现。
“杨帆哥,你也放牛啊。”一个惊喜的声音。
“原来是杨贵妃啊!”杨帆回头一看,是同族人杨桂花,她是村长的女儿,今年十八读高二了。以前可是杨帆的小跟班儿,经常在一起放牛,人长的白白净净的,谐音就叫她杨贵妃了。如今更是出落的明艳照人,叫杨贵妃更贴切了。杨帆有些佩服自己的明智远见。
“讨厌!还这样叫我。”桂花骂了一声,以前不懂杨贵妃是什么意思,后来明白说她是白而胖。这时发现杨帆上上下下在打量她,不由想起刚才听他的黄色笑话,她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手胶着衣服忸怩不安。
“哦,既然不喜欢杨贵妃的名字,那只能叫晒不黑。”杨帆依旧嬉笑着。也真奇怪,农村人都是麦色的黄皮肤,她却白的照人,也只能归咎于基因的缘故,因为她母亲就是白白胖胖的。
杨桂花自个想着心思,仿佛没有听见杨帆的说话。
杨帆心里叹了口气,大了就是不好玩,顾虑也多了。想着以前的她,胖嘟嘟的就好笑,忍不住就去掐她一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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