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在稻田,暴晒了四五个小时,便于用打谷机脱粒。接进黄昏,空气不再燥热,微风丝丝地吹过,正是劳作的最佳时期。
杨帆背后老黄牛,不疾不徐地跟着。小孟拉着农用板车,板车上是打谷机。杨老头也牵着板车,板车上是各种工具,筛子,麻袋,耙子。。。
一群人,杨母,周政和,薇娟,小明和她的儿子杨立。小明倔强着要去打谷子,不顾身心疲惫。
把牛拴在河岸,让它啃吃灌木叶子,河滩上的茅草。等吃完一块地,再换一个地方。
背风打谷子,避免风扬起,稻草碎屑刮入面上,迷了眼。更主要的是,便于筛谷子,吹去秕谷稻草碎屑。
分工与合作,人多力量大。杨帆和小孟负责拉谷子回家。杨老头,周政和,负责脱粒。杨母与小明负责筛谷子,入袋。
打谷机电动声轰鸣声之中,一个小时不到,几分田的谷子装进了麻袋,运送回了家。估算一下,一分田谷子都有一百多斤,亩产一千多斤,收成不错。
薇娟说道:“看来种田也不难呀,你看我们几个人一小时不到,就打完了几分田了。明天就能完成了。”信心满满的,看着眼前成堆的谷子,有丰收的喜悦。
周政和哑然失笑,半响说到:“我们算是半机械化了,打谷机有电动机,收割谷子有收割机,所以感觉种田不难。过去全都是人力,插秧插的腰酸背痛,脚踩打谷子踩的脚抽筋,一家人种个三四亩,累的人要蜕皮。”
薇娟说道:“社会在发展,农民相对来说,还是轻松了不少,我看啊,杨帆家是先富裕起来的代表了,什么都配套了,卫生间,洗澡间,厨房,最初我还以为农民挤在一间房子呢。”
周政和说道:“那是过去了,不过村中还是有这样的贫穷的人的,你看杨帆家有两间洗澡间,两间卫生间。别的家庭还是男女共用一个卫生间,更有甚者。还是用茅房,看着恶心,其实这是合乎道理的。粪便是农家肥中最好的肥料,用水冲去的确浪费了。”
薇娟点点头,刚来村里的时候,的确有些不习惯,天一断黑,四周黑灯瞎火的,无处可去,甚是无聊。地上都是泥土,一下雨不敢出门。由于作息时间的改变,精神饱满起来,空气的清新,朴实的人们,风景的自然,那种平淡的幸福还是极有趣的。
这是风停了,杨老头四处望望,呜呜呜地低声叫了起来,不一会儿风又徐徐而至,杨老头大喜,连忙举起簸箕筛谷子,只见秕谷和饱满的谷子,干净地区分开。
薇娟十分不解,笑问道:“杨老头呜呜叫,是什么意思?”
周政和看着杨老头直笑,对薇娟解释说道:“这是恳求风快来的意思,过去等风不来,急躁了就这样,低声吼叫几声。后来成了一种风俗习惯,不过这样叫几声,有益身心健康,不信你吼几声看看。”
薇娟狐疑地看着周政和,看是否骗她在开玩笑,想看她的出丑。不知怎么的自从周政和回到家乡,甜言蜜语多了不少,更有时喜欢搞一点小乐趣,取闹一下她。
杨帆这是走过来说道:“阿姨,周叔叔哪敢骗你呢,其实这有科学根据的,虽然老百姓说不出来,但是千百年的实践,总有一定的道理的,迷信并非完全迷信。比如我爹现在吼叫几声,开始有急躁的心理,可是吼叫几声,急躁的心情得到疏解。用科学的话来说,在空旷的田野大声叫几声,肺部的污浊空气得以排除,自然有益身心健康。”说完,猛的吸进一口空气,大声在空阔的原野,呜呜呜地欢唱开来。
杨帆的话在理,有理有据,不由薇娟不信。周政和也轻轻叫了几声,附近的农民听见了也跟着呼叫着,一个田野都在呼唤,声音此起彼伏,好不热闹,这就是秋收丰收喜悦的声音。薇娟这时,也被粗矿的激情感染了,但是自持身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