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跑来淹城了!”李孟说道。
展蓉儿一听大喜:“雪儿姐姐来淹城了?太好了!”
“先不管她,我们现在要小心谨慎,先把那布店老板怎么死的查清楚,现在这淹城的水太浑浊了,桃花令在淹城已经没有落脚点了。”
展蓉儿担心问道:“那雪儿姐现在在哪儿?她会不会有危险?”
“没事,柳相会把她安全的送到这里的,你们先待在这里别出去走动,我去外面看看。”说着李孟跑了出去。
出了客栈,一群百姓已经围在布店门前,李孟也挤了进去问一旁的中年:“大哥,这咋回事啊?”
“布店的吕老板死了啊,真是奇怪啊,这人怎么突然就死了呢?从没见她有过什么病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又不是被人杀的怎么搞的这么严重?而且为什么来的都是军爷?不是应该衙门的人过来吗?”李孟问道。
“谁知道呢!”那中年男人摇摇头:“真是个苦命的人啊!”
“大哥,你跟那老板很熟吗?”
“不能说很熟,我们就是邻居,多少有点了解,这个吕老板啊真的很不幸,以前这店是他相公开的,他相公啊一次出去进货,路上给山贼杀了,这本来就已经很倒霉了吧,没想到她相公以前欠过很多钱,他这一死倒好,那些讨债的人就上门了,好好一个店就倒闭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这吕老板又将这店给开起来了,还还清了他相公以前欠下的债,你说这苦日子终于熬出头了,这不,才舒服了几年人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哎!”那中年人叹了口气。
李孟越听越迷糊:“莫名其妙的死了?这是什么意思?要不就是病死要不就是被人杀死要不就是出了什么意外,哪有坐在家里就平白无故的死掉了的?”
“还真有!你是不知道,淹城里啊这已经不是第一起了,前前后后都有七八起了,都是这样的,也找不到有什么伤口,也不是发病或者中毒,反正就是死了跟睡着了一样。”
李孟心想,还有这等蹊跷事,赶紧回去问问汨罗。
“相公!相公!”才走几步李孟便听到有人在叫,那声音他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
上官雪依从老远跑了过来,李孟忙跑过去:“娘子?你怎么跑到淹城来了?”
“相公,我也是一路打听啊,还好有孟左使送我,后来遇到了柳相才知道你来淹城了,相公,你看你都瘦了,是不是外面的饭菜不合口啊?”上官雪依一上来就说了一长串。
“娘子,你怎么不在家照顾岳母?岳母醒了吗?”
“娘她醒了,只是。。。只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
“什么?连娘子你不认识了?那她可记得我?”李孟道。
上官雪依笑骂:“你当你是谁啊,我都不记得还会记起你?不过到还真的有一人她还记得。”
“是你爹吧!还搞得这么神秘,我一猜就猜出来了。”李孟道。
“不是,不是!”上官雪依摇摇头:“是我亲娘,施越儿!你说奇怪不奇怪?”
“施越儿?施翘!施越儿是你娘?难道?”李孟若有所思,上官雪依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相公,你想什么呢?”
“没事没事,娘子,我不是说了我事情办完了就回去吗,你一个人跑这么远你知道有多危险?这个孟秋也太不懂事了,回去就把他撤职查办!”李孟忙扯开话题。
“不要啊相公,孟左使人很好的,要撤你就撤赵刚,哎?蓉儿不是和你一起来的吗?你不会把她丢了吧?”上官雪依看看四周问。
李孟白一眼:“蓉儿和汨罗在客栈呢,哪像你,一个女人家满大街跑动,要是遇上那些不怀好意的狂蜂浪蝶怎么办?”
“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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