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孟道:“不会的,蓉儿,我报仇不会牵连无辜之人,况且不管是杏阳还是皇上都与我的事情无关,我的小仇恨与社稷安危又怎么能相提并论,其实皇上现在又何尝不是与我一样,我们彼此依靠互相利用,等事成之后我还是我的桃花令主,他还是他的皇帝。”
展蓉儿气道:“我跟你说公主,你怎么扯到皇上了,哥哥,你是不是对公主动心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要说动心,倒不如说我对你更动心,可是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又有大仇未报,怎么会谈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呢!蓉儿你别多想了,我看影剑就不错,你们俩要是能凑不对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李孟打起哈哈。
“这个就不劳哥哥费心了,我对影剑没感觉。”展蓉儿笑着摇摇头。
李孟笑道:“那你对谁有感觉了跟我说,我可想早点看到我们家蓉儿为人妻为人母的样子。”
展蓉儿忙扭头转身:“讨厌,哥哥尽拿蓉儿开心,蓉儿回去了,哥哥你路上小心,天气转凉了要多穿件衣服。”
李孟笑着说道:“哎,还是蓉儿疼哥哥,你回吧,我还要小心谁?鬼怪见了我都要绕道走。”
展蓉儿忙转过来伸手堵住他的嘴:“呀,不能瞎说,这晚上走夜路最是忌讳说这些东西,我回了。”
看着展蓉儿走回府内,李孟暗道:“这丫头长大了。”
展蓉儿满脸笑意走回屋内,汨罗一看:“蓉儿,你这一脸闷骚样该不会是发春了吧?”
展蓉儿急道:“胡说,汨罗你再开我的玩笑我跟你急了啊。”
“好啊蓉儿,你现在都不叫我姐了啊,反了你了。”汨罗上来就来挠展蓉儿的痒痒,直把展蓉儿挠得钻到被窝里蜷成一团连连求饶。
“你们俩死丫头怎么跑到我床上乱搞。”上官雪依与杏阳正好走进来,二人也加入进来玩闹。
李孟去到夏云宽客栈,夏云宽见李孟去而复返,问道:“令主,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交代?”
“没,哎呀,家都被别人占了,我是无家可归了特来投奔夏兄啊。”李孟苦着脸说道。
夏夫人忙问:“怎么?令主是跟夫人闹啥不愉快了?这都是夫妻没有隔夜仇,令主不必气闷。上官姑娘也是通情达理之人,有什么话好好说就是了。”
李孟笑着摇摇头:“没有没有,嫂嫂误会了,我就开个玩笑,这不我娘子一姐妹留宿,我住在将军府中也不好自作主张给她安排住所,就先让娘子与她同住,我这不是想到还有你这里可以下脚嘛,就直接过来了。”
夏云宽道:“原来是这样,令主可把我吓得不轻。令主请先吃饭,我让小二帮您整理个上房,夫人快去安排酒菜。”
“那令主您先坐着,我去厨房吩咐一下。”夏夫人笑着走向后厨。
李孟见夏云宽也转身要走忙叫住他:“夏兄不急,先来坐,我正好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你呢。”
夏云宽坐过来问道:“令主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还说什么请教?”
“夏兄你走的地方多,你可知道有没有一座很奇怪的山,圆圆尖尖的,就像个大坟丘。”
“有啊,我以前不是跟您说过武官城南的龙山吗,那山就是这样的,山底下是圆的,不过不是尖的,龙山的顶是平的,反正看上去确实像个坟墓。”夏云宽想想说道。
“武官城?我好像没听你说过啊,不是说叫陌州吗?”
“啊对,这陌州也叫武官城,虽然名字改了,但是我还是无意中会说原来的名字,陌州城原来就是叫做武官镇,后来换了皇帝,这武官镇和旁边的宝山镇羊头领并成了陌州城,这陌州城郭就是原来的武官镇,因此当地的百姓常常将陌州叫做武官城。”
李孟又道:“原来是这样,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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