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蒲央央和百草师兄。
就为此事,百寂师尊觉得面上无光,看着蒲央央与百草师兄便摇头叹气。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每日不过是打坐修行,联系功法,吃饭睡觉,索然无味。
终于,熬到了试剑会。
所谓的试剑会,其实和剑没多大关系,仅仅相当于每月让掌门来检阅一下各楼弟子是否有长进,大有长进的有赏,不进反退的则罚。
据说自从尹竹来了之后,次次都是长进最大,领赏最多的。
这一日,各楼不会御剑的低级弟子都起了个大早,拿上各自的佩剑,齐齐聚集在寒水殿主殿外。
而在这不会御剑的弟子当中,蒲央央与百草师兄皆是两手空空,他二人进门不足三月,还未有佩剑的资格。
不久后,师兄师姐们便从各个楼的高处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踏着各自或精美或简朴的佩剑,白衣翩翩,神采飞扬,一颦一笑间皆是意气风发。
蒲央央抬起头想找到尹竹,却发现从漫天如雪的白衣间,甚难发现尹竹的踪影。
很快,各个楼的弟子们便归到各自的队列,分成了四队。
蒲央央这才发现,即便是一种颜色,各楼弟子的衣着还是有些许差别的。他们凌峰楼的衣服上绣着金边,而凉光楼的衣领是紫色的,寒水楼袖口的内衬是蓝色的,玄冰楼则是纯白色的。
蒲央央盯着寒水楼蓝色的袖口发着呆,忽见有一只袖口晃了晃,似在对她招手,她抬头一看,正是尹竹。
那日天黑未看清,此时远远望去,尹竹身姿风雅,朗目如星,在一众弟子中显得尤为出类拔萃,他对着蒲央央兴奋的招了招手,笑得如沐春风。
蒲央央淡淡一笑,脑子却一沉,又开始发晕了。
又要想起些什么了吗
如此说来,阿竹也曾在她以前的生命中出现过,若不是曾经认得阿竹,又怎么会一见到阿竹便就陷入回忆。
此时的蒲央央只觉得痛苦她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混沌中。
面前出现的仍然是那个叫阿柳的男人,除了衣着发饰有区别外,与阿竹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阿柳对着她兴冲冲道“映儿,今日乃是冬至,按照人界的习俗,今日是要吃饺子的”
回忆中的她举起一面铜镜,出现的仍是映儿那张细眉细眼的脸。
怎么回事,到底谁是映儿,她以为这次会是自己的记忆,为何出现的还是映儿。
蒲央央心中有些烦闷,大抵是不愿意见着这映儿与阿柳如此。
映儿将头发高高挽起,梳了个怪模怪样的发髻,又将胭脂往脸上涂了厚厚一层,却是一边儿深一边儿浅,看起来诡异极了。
阿柳忍俊不禁“你这是做什么”
映儿一皱眉“我瞧着人间的女子都爱这般涂涂抹抹,我便试试看”
她拿着镜子在脸的两侧照了照,见到如猴子屁股般的一张脸,羞恼道“不妥不妥,这玩意儿我实在是用不来”
阿柳长袖一挥,替映儿褪去了这满脸的花红,散了杂乱的发髻,将映儿搂在怀里宠溺道“我家映儿本就是天姿国色,毋需修饰,这些玩意儿,都是人间女子用来遮丑的。”
映儿沉默着,镜中的她似乎有些感伤。
“怎么了”阿柳在映儿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容貌,真的有这么重要么丑就必须要遮么”映儿回过头,有些迷茫有些期待的看着阿柳。
阿柳淡淡一笑,温声道“也没那么重要,只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美,总比丑好”
“如若我是一个丑姑娘呢”
“那我立马就跑”阿柳作势要跑,却见映儿有些盎然的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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