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敲旱烟管。“这条水路俺们走的很少,山头上还有条山道,我们一般都从那里走,不过你们东西太多,这山头最近几年又不太平,老往下头掉石头,这不砸趴下好几个,咱们不争这口气,等等就等等。”
朱砂拍拍手“驴蛋蛋,过来”
那狗还真听话,屁颠屁颠就跑过来,朱砂凑进狗闻了闻不由得眉头一皱“吴三省,你闻闻”
吴三省抱起他一闻,脸色一变“我的姥姥,怎么是这股味道”
吴邪也抱起来一闻,一股狗骚味道呛的他一整咳嗽。潘子哈哈大笑“你想学你三叔和朱砂姐,你还嫩着呢。”
“这死狗,怎么这么臭”吴邪恶心的只咧嘴。
吴邪好奇宝宝似的凑近朱砂,他压低了声音问我“朱砂,你闻出什么了。”
朱砂淡淡回答道“尸臭”
“不会吧”吴邪吓的寒毛都倒立起来,连那闷声不响的年轻人脸色都变了。
吴三省点上只烟,皱着眉头看着那狗,对我们说“把家伙都带上,前面那山洞是恐怕是个尸洞,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
大奎他块头都和拉车那牛差不多大了,胆子却很小,轻声问“那尸洞到底是什么东西”
吴三省和众人说了段他以前一段山西太原的经历,之后问老爷子“老爷子,你那船工祖上就是从湘西过来的吧”
老头子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摇摇头“不晓得哦,那是他太爷爷那时候的事情了,都不是有一个朝代人。”说着看了看天,对那狗叫了一声“驴蛋蛋,去把你家那船领过来”那狗呜的一声,跳进水里就游往山后面游去。
这个时候,吴三省对潘子使了个眼色,潘子偷偷从行李里取出一只背包背在身上,那个一边坐着的年轻人,也站了起来,从行李堆里拿出了自己的包。
朱砂对吴邪轻声说了一句“这老头子有问题,小心。”
吴邪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之后都从车上拿出自己的行李,贴身背着,以免出了事情连着牛车一块儿被人端走。
“驴蛋蛋”扑通扑通游了回来,老头子把烟枪往裤管上一拍,“走船来了。”,一只平板船从山后驶了出来,船是水泥的,后面还拖了只筏子,船头站着个山里人摸样的中年人,我打量了一下,极其普通,属于那种扔到人堆里就找不着的人,那人朝我们吆喝了一声,把船靠在山岩边上,老头子拍拍牛脖子,就招呼我们上船。
我们行李都翻到船斗里,牛车和牛给拉到后面那筏子上,这一次东西也带的太多,我们没地方坐,只好都坐到船舷上。
吴三省和他谈好价钱,就招呼开船,那中年人船撑的很麻利,船一下子就漂了出去。
那人把船撑平,我们顺着水流向下漂去,我们在着复杂的河脉中传行了很长时间他才一稿子把船停住,对我们说道“等一下前面要过一个水洞,在洞里的时候,几位请千万小声说话,不要看水里,特别是不要说山神爷的坏话。”
潘子用杭州话问三叔“怎么办,要不要听他的”
吴三省想了想,也用杭州话回道“现在也不知道这两人是不是真的有问题,这里九曲十八弯的,比我刚才预料的还要凶险,我们暂且听他一回,走一步是一步,先把家伙操起来”
船又打过一个几乎一百八十度的大弯,绕过一处船头崖,那个山洞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刚才讨论的时候,总把它想象成一个大溶洞,但是实际一看,这洞简直不能叫做山洞,只能叫窟窿,宽度刚比这船大了十个公分,最恐怖的是它的高度,人坐着都进不去,要低下身子才能勉强进去。
潘子骂了一声“我靠,这洞也太忒寒蝉了。”
朱砂看了看头顶“三省这是盗洞”
吴三省伸手摸了一把洞壁,一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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