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扎西问道。
不过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队医让朱砂帮忙按住,先给他包扎,然后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就给他注射了什么东西,最后拿出一个小氧气包给他吸。大概是那一针的作用,高加索人慢慢安静了下来。
做完这些所有人已经全身是汗,队医擦了擦汗就让阿宁想办法。这人现在十分虚弱,不能把他带出去,但是那些比较大的设备都在外面的车上,需要搬进来,另外还需要帐篷和睡袋给他保暖,等他稳定下来才能把他带出去。
这里只有扎西知道该怎么看他的石头堆,他就说他去拿,顺便叫些人进来帮忙。不过一路走进来花了很长时间,不过出去就快很多,吴邪说跟他一起,他说不用了,他一个人更快,吴邪在这里多个照应。
说完他就跑开了。队医解开高加索人身上阿宁的衣服,还给她,然后拿出背包里的保暖布,给高加索人的几个重要部位保暖。
吴邪点起无烟炉子,加大火焰,放到一边,给几个人取暖,同时拿出烧酒,这些东西都是为了驱寒用的。戈壁的夜晚相当的冷,很容易生病。
大火起来,照亮了四周,一下就暖和起来。朱砂和队医继续处理高加索人的伤口,吴邪和阿宁退到了一边。
朱砂问队医“他这伤口看起来应该是被扎的,但是我没有看到上他的东西啊”
队医点了点头道“这伤口口径不小,貌似是螺丝刀一类的东西伤到的。”
朱砂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
“朱砂”
朱砂本还想和队医在探讨一下,就听见吴邪叫自己忙跑过去,但一跑过去看见吴邪就吓得紧忙遮住了眼睛。
阿宁闻声也跑了过来,看见吴邪后也是和朱砂一样的反应,遮住了眼睛,慢慢背过身去。
吴邪呆愣愣的看着朱砂和阿宁,又低下头去看了一眼,随后反应过来光速般的提上了裤子。
朱砂听见拉锁声音后放下了手问“你鬼叫什么”
吴邪一脸委屈“我刚刚上小便的时候,在石头后边有听见了刚刚在对讲机里的诡异笑声,下意识喊了你名字我。”
朱砂抽了抽嘴角,因为一个人在害怕时,下意识的喊的是妈妈,受到实质性危险时喊的是爸爸。那么吴邪是吧自己当成了爸还是妈呢这个问题有待深究
朱砂撇了眼石堆后面的缝隙,拍了拍吴邪后背“没事,什么都没有,乖乖去睡一觉,你只是太累了,出现幻听了而已。”
吴邪听话了点了点头回到篝火旁休息,阿宁却还留在原地看着朱砂问道“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朱砂没回答这个问题“你也先去休息一下吧,有事情我会告诉你的,我儿子还没来我不可能行动的。”
阿宁虽然不相信朱砂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但还是去休息了。
阿宁都很久没有休息了,坐回到篝火边取暖,靠到了石头上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吴邪也坐在阿宁身边睡下了。
朱砂则是继续帮高加索人处理伤口,处理完后队医也找了个地方休息,朱砂则负责守夜。
过了两个多小时,扎西终于带着人和设备过来了。叫醒队医为高加索人救治,之后叫乌老四弄船上的东西。
至于为什么叫乌老四而不是别人,纯粹是因为听齐黑提起过乌老四也是行内人,同行之间说话会更清楚明白。
这船是真正的商船头部大概是以前土丘坍塌过才露了出来,架在半空,下面已经给上了支撑的支架。几个人在上面打上了钉子和绳子,便于攀爬,还做了一个吊篮,有人在上面发掘,乌老四和朱砂则在下面接应和整理,东西直接从吊篮上吊下来。
那些陶罐一个个都有抽水马桶这么大,出奇的是一个都没有破损,看来沉船的过程十分缓慢。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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