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筝进来后,鸿门宴就已经胎死腹中了。
如果只是一个宋迢迢,说句不好听的,姜硕就是把她玩死也没人会管,宋家那种用钱就可以摆平一切的泥淖,宋迢迢的命连个小水花都翻不起来。但现在加上了白筝,那宋迢迢就不再是他能动得起的人了。
世上有钱的家庭多的是,姜硕他家就是一个。而白筝她家不能只用钱来定义,还有权、声望、名誉、渊源,娱加的确和盛文分庭抗礼,但那是政策市场作用的结果,以及盛文集团重质不重利原则的影响。
继承了盛文集团的白筝看起来低调无比,其实她已经把手伸到了一般人不敢想象的高度。民众看个乐呵就过去了,姜硕身为姜家的继承人,不可能也这么天真。
总而言之,白筝绝对不是他要交恶、也不是他能交恶的人,至于和白筝搭上关系的宋迢迢,他也要换一种方式对待了。
姜硕看向靳素宣,发现后者还是不敢置信的看着宋迢迢,原本放在沙发上的双手已经紧紧握在一起,指节也被捏的泛白。
姜硕隐隐皱眉,对她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行为很是反感。
陆长生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才坐下,陆长生的眼里没有任何情绪,靳素宣却认为她是在示威、炫耀,受到这个刺激,靳素宣紧抿双唇,压了半天情绪才没有夺门而出,而除了那一眼,后面陆长生就没再注意过她。
陆长生看了一遍合同,里面条款都没什么问题,看来姜硕只是在剧本上给她挖了一个坑,倒没准备一个夺命连环坑等她去跳。
见她看完了,姜硕问她有没有问题,她看向白筝,得到后者的眼神示意后,她从包里拿出那份改过的剧本。
陆长生淡淡笑着,“就一个,这是已经定稿的剧本吧”
姜硕接过剧本,刚看两眼,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竞争对手间互相打探剧本是常有的事,只要把手下人管好了,剧本就不会流出去,这份新改动的剧本只有导演、编剧和他看过,而他又只给靳素宣看过一遍,宋迢迢手里这份是怎么来的,用脚趾想都想的出来。
姜硕在心里把内奸骂了个狗血喷头,然后打了个哈哈,“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到这份剧本的,这是编剧临时提出的一个想法,导演和我还没有定下,放心,我不会让他们用这个剧本的。”
他说的谎话有多拙劣,他自己也知道。但很多时候人们想要的不是完美无缺的解释,他们只是需要一个解释和可以继续往下走的台阶而已。
姜硕觉得宋迢迢就是想趁这个机会发难,然后甩脸走人,或者提出一堆霸王条款,任何一种他都想好应对措施了,结果两种情况都没发生。宋迢迢摇头,“别啊,我觉得这个版本挺好,我就想演这个版本。”
“我只想再提出一个条件,我希望我所扮演的这两个角色,剧情不会再有任何变动,台词改改没关系,但主要的剧情不能再变了。”
姜硕“啊”
从娱加出来,陆长生一路都保持着良好矜持的淑女风范,钻进车后,她立刻现出了原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看没看到姜硕那个表情我真应该给他拍下来,然后配上七八个问号,这个表情包绝对会火太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筝一言难尽的看着她在车里捶腿爆笑,虽然她知道宋迢迢的性格和外界眼中的严重不符,但也没想到真实差异居然这么大
好一会儿过去,陆长生笑够了,她摸摸笑出眼泪的眼角,扭头看了看离她三十公分远的白筝,有点不太高兴,“这个汽车的设计不合理,我想靠在你肩膀上歇会儿都不行。”
白筝的心立刻化成了一滩水,她摸摸陆长生的头,“下回我让司机开车。”
陆长生高兴了,登时扑过去,抱在白筝身上,顺便悄咪咪偷窥了一把白筝领口里的大好风景,然后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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