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谁又能占得上风?
丘士臣与云汐几乎是同时停笔,两人抬头彼此对视一眼,又不由自主的转过头,看了看赵灵儿,发现赵灵儿早已搁笔。别人是在绞尽脑汁写诗,赵灵儿却是在绞尽脑汁的让自己看上去在写诗,而不是默写诗。
“她竟然这么快就写完了?是放弃了,还是胸有成竹?”
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
丘士臣抱了抱拳,先开口道:
“云汐姑娘,赵姑娘,丘某不才,两位的诗作就当是压轴,不如就让丘某先来?”
云汐看了眼赵灵儿。
“我都随便。”
云汐点点头,道:“如此,便听听丘公子大作。”
丘公子有些志得意满,他对自己这首诗,可以说是很有信心了。
“一道鹊桥横渺渺,七声玉佩过玲玲。
别离还有经年客,怅望不如河鼓星。”
此诗一出,众位才子也不得不心服口服,确实,自己离第一才子的距离还是有些远啊。
云汐自认也听出了此诗中的不凡,对仗工整自不必说,里头所描写的离愁情绪,也确是极易引起众人共鸣。自己要想胜过此诗,只怕结果也难说。
对丘士臣的恭维,显然要多于前面那些书生。
场上诸人极尽拍马之能,江可道坐在那,简直把一辈子要听的拍马屁的对话全听了一个遍。拍吧,拍吧,总有一天,别拍到马腿上去。
云汐欠了欠身子,朝众人行了一礼,这才将自己的诗作展开。
“烟霄微月澹长空,银汉秋期万古同。
几许欢情与离恨,年年并在七夕中。”
有几分本事啊。江可道暗暗到,这第一才子和第一才女,的确是有些真本事的。当然,或许他们早就为了今天的文会,准备许久。
事实上,哪有人会临场发挥。
基本上提前一个月准备文会上要用的诗词,算是正常的。有些变态的,会提前半年!这是什么概念,别人还在过年,他就在准备七夕的文会了。
云汐念完,转头看向赵灵儿。
现在,全场就只剩赵灵儿的诗作还未公开,虽然,赵灵儿挤进决胜的机会不大。
赵灵儿自是不惧,环视了大家一眼,这才道:
“嗯哼,听好了。”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完了。这是丘士臣和云汐两人不谋而合的想法。
其他人也是震惊的看着赵灵儿,如果说一首可能是运气,那么两首呢?而且两首都是如此绝佳,这就不可能是运气了。只有一种解释:实力。
虽然赵灵儿是个实力骗子。
“赵姑娘,此诗确系你亲自所作?”丘士臣有些不甘心。
赵灵儿:“众目睽睽之下,你当还有别人帮我写?再说了,你管这是谁作的,它是不是从我笔下写出来的?你是不是从前从未听过这首诗?”
丘士臣:“这是丘某唐突了。”
云汐却从中听出了一些异样。“你管这是谁作的”,这说明,这首诗真有可能是有人提前做好,给了赵灵儿。只是这明台府,还有谁的诗才,高到如此地步,却如此默默无闻呢?
云汐不自然的看了看江可道,又摇了摇头。
赵灵儿扭头看了眼江可道,又道:“能写出此诗,当然,还要多谢江公子的娘子茶。自从喝了这娘子茶,我发现,头脑清明,灵感如泉涌,几首诗,当然不在话下。”
江可道本来昏昏欲睡的一双眼睛,突然就惊醒过来。
“天才啊,这种人才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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