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钟。
秦家别墅。
秦少墨坐在沙发上,左边脸红肿一大块,眼角都浮现淤青了,自家媳妇正在给他拿冰块敷着,看着都让人觉得疼。
“当真是方南衣打了?”
秦老爷子杵着拐杖,坐正中堂的位置,看着秦少墨的脸,眉头有些蹙起来了。
在这燕京城里面,有几家人他不想碰的。
一个是林家。
林老头年纪最小,反而活的最好,不想他们这些老家伙,一个个都已经退休了,说好听一点已经把权力交回去了,说不好听点,就剩下一张脸可以卖了。
但是林老头不一样,他还不到七十,现在还在国府,手握大权。
还有一个是方家。
方家可是现代天波府,方老爷子四个兄弟,全部死在了抗战和解放战争之上,几个儿子不是死在了朝鲜战场上,就是死在了华越大战之中。
第三代的四个男丁,老大死在了华越大战,其他三个都死在了边境线上,一个血脉都不存。
这是一种荣耀。
也是一个保护伞。
只要不涉及叛国大事情,上面对方家,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况且方老爷子虽在前几年病故了,可方老太太那也是一个狠角色,抗战时代走过来的巾帼英雄,可不好惹。
方家那几个寡妇,也没有一个是善茬。
而且方家现在都没有什么好考虑的,男丁都死光光了,做事情可没有这么顾忌,四年前方南衣把林家老二给废了的事情,闹到了中南海去了。
也就方家老太太还顾忌国府的面子,直接把方南衣给流放了,不然林家也未必能拿下这个彩头,可最后方家老太太也够狠心了,前脚把方南衣给流放了,后脚就把林维阳给送进去了,现在还在里面坐着。
至此之后,方家和林家曾经血脉相连的豪门,最后闹得背驰而道,差点没打起来。
不管是那一个,秦老爷子都不想去砰。
但是他也不是能被人甩脸子的人。
这方南衣回燕京不算是大事情,说句不好听了,这么多年了,方南衣也差不多改回来了,方家最后一个小辈,上面人也不会太计较。
可她回来就回来,一回来拿秦家的人开刀,这是啥意思啊。
“谁都能认错,我还能认错方南衣啊哎呀!”秦少墨说话这功夫,腮帮子又疼起来了,牙齿见写了,里面都破开了一层皮。
“你轻点,嘴巴不要张太大!”小媳妇心疼极了,连忙轻敷起来了。
“为什么?”
秦老爷子问秦少墨:“你怎么得罪她方南衣了!”
“爷爷,我这燕京都走不出去三步,我能千里迢迢跑去大西北,得罪她方南衣?”秦少墨冷笑:“人家特意跑回来的,还是为她男人回来了!”
“她男人,林维阳吗?”
“爷爷,你啥时候听过自己媳妇能把自己传宗接代的家伙给废掉了!”
秦少墨嘲笑:“他林维阳不过只是看人家方家是破落户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方南衣那性子,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人吗,早晚也会废掉他,她方南衣可从来没有把林维阳当成自己男人啊!”
“那是谁?”
“还能有谁!”林少墨说起话来,腮帮子又疼了,方南衣这一拳,可够狠了,差点没有把他牙齿给的敲掉了:“咱家刚刚把谁送进局子里面?”
“宋山?”秦老爷子阴沉的道:“他不就是一个农夫吗?”
宋山在人大的演讲已经传出来了,农夫这个代号,算是挂在了他的头上了。“对,人家是种地了,是做生意的,但是他可是从西北来了,这不就对上了吗!”
“你确定?”秦老爷子皱眉。
“林维阳马上就要从秦城出来了,这是大家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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