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程谨忍不住暗自磨牙考虑这件事可行性的时候, 对面那个女人又出声了,“其实吧, 我觉得就算我不说你也应该挑大梁干的, 这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 在本职工作内的那种。”
程谨双手抱胸, 一副“你忽悠,你继续忽悠,我就静静的看着不说话”的表情。
“啧,年轻人一看就是阅历太浅啊。”白芷看似老成实则也是老成祖宗辈的叹了口气, 眼睛里尽是恨铁不成钢,“你再不主动出击,等着别人将刀架在你脖子上在还手吗?”
“那时候就晚了!”
程谨眼神一凝,脑子里似乎闪过了什么年头,但是孙读太快一时没有抓住。正在凝神回想的时候, 就听见对面的女人又说了, “你别不信,不信你就去看看许氏最近的动向。”
“房产的龙头老大已经不能满足杨潇的欲望了,他现在已经摩拳擦掌虎视眈眈的盯上了你家的产业。想从程家嘴里分一杯羹。”
程谨仍旧没说话, 只是表情严肃了几分, 眼神凝重, 俨然已经将她说的话听了进去。
但还是嘴硬的道, “我虽位高权重, 但是却致力于做一个清闲的甩手掌柜, 程氏会不会因为许氏的动作而受到波及摇动, 不在我的关心范围内。”说完还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做出了一副视金钱如粪土,一点不被外物动心干扰的高人形象。
实则此刻的脑子里已经开始想着怎么弄死杨潇的计划一二三,搞垮许氏四五六了。
白芷也不拆穿,顺着他的话道,“说的也是,只是.......”看着因为她的转折而不由有丝紧张害怕自己的台阶就这么没了不好顺坡下驴的男人,勾了勾嘴角,一脸语重心长的说,“自己的产业自己怎么败都没问题,要是外人来插一手,那不是对你的挑衅和蔑视吗?”就跟自己家的熊孩子自己怎么揍都没问题,别人要是动了一根手指立即就火冒三丈呼朋唤友的拉扯着一大家子去找回场子一个道理。
程谨假装被说的有两分一动,低头垂眸作细细考量状。
打碎了三个碗两个盘子近乎全军覆没的许天澈扯过一张纸巾擦干手上的水渍,站在厨房与客厅的交际线上,闻言停住了脚步。
姐姐这话,是在怂恿?
抑或是挑拨?
无论怎么听都透着浓浓的不加掩饰的希望两方干起来的意思。
可是这又是为什么呢。
姐夫对姐姐一向一往情深?自姐姐进了精神病院后,往姐夫身上扑的女人就没断过,环肥燕瘦,风格各样,清纯的,成熟的,妩媚的,妖娆的,无不想在这个钻石“单身汉”身上盖上自己的印章。
所以他这么说也没错.......吧?!
青年的思绪在这点上一顿,继而不知是掩饰还是逃避的飞快略了过去,想到了相连的下一处。
那姐姐出来了为什么不去找姐夫,而是跟着一个危险的变态来了这么一个环境僻静,人烟稀少的地方?
还头碰头的想要拉他下马?
还有.......姐姐的病究竟是这么好的?
是上天开眼,祖宗显灵,老爹保佑还是她根本就没疯?
一切的伪装不过是为了卧薪尝胆,忍辱负重,暗中蓄力,一击毙命?
嘶,细思极恐。
许纯良青年小白兔天澈不敢再往下想了,总觉的再想下去,还会有更可怕的难以承受的事情再等着他。
所以哪怕现在已经摸到了真相的边缘,他也宁可像一只缩头乌龟一样躲进自己厚重的乌龟壳里,也不想面对现实的刀光剑影,戳心事实。
“主人,许天澈有了退避的心思。”101捕捉到了立在那里像一根柱子似的一动不动的青年的剧烈情绪,分析出了他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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