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手,哪怕期间两人聊到其他话题,还扯得挺远,他却一直没松开过。
倏地,盛思的脸上通红,他赶紧松开手,但是被居墨易反手抓住了。
居墨易勾起嘴角,“干嘛干嘛,刚才抓的好好的,说松开就松开啊?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不准你松开,咳,我是说,我的手是你想抓就抓,想松就松的?嗯?”
盛思被问得发懵,顺着居墨易的思路,还真在思考他干嘛抓人家的手?
他当然是担心。
恨不得带着居墨易立马回到寝室,拿着符纸给他的手里里外外好好擦一擦,必须有点阴气都不留才好。
哪怕他知道这种阴气在活人身上留不了太久。
可担心之余哪里是这么简单的理由。
盛思早就承认,他对居墨易其实已经产生了感情。
他现在的反应已经交出答案,一抬头,成功看到居墨易对他笑得灿烂。
盛思心头一暖,大概是知道怎么回事,却又说不上来。
他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盛思不知道,他们俩也没有说过。
盛思赶紧想要抽回手,但是这不比第一次,居墨易好像不仅有了经验,甚至像是有了先知,就在他的手刚刚动了那么一下,就被居墨易紧紧抓牢。
“哪里有占了我便宜就想离开的道理!”居墨易脸上是笑着,可是他说话很急,说明心里也很急。
盛思被他这么一抓,心脏跟着一顿。
这是什么意思?啊?
脑子里乱糟糟的,盛思隐约已经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盛思看他,“你、什么什么意思?”
正说着,刚才还是一只手,现在居墨易的两只手都牵过来。
居墨易笑着说:“我成年后你是第一个牵我手的人,所以牵手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可要对我负责啊!是不是?”
负责?什么?我怎么负责?
而且现在是你主动牵住我,不是我、我不是!我没有!
盛思被他说得晕晕乎乎,脸上不争气地开始发热。
他尚存一丝理智,尽管他内心也觉得,这种理智貌似没什么用。
盛思说:“牵手就要负责?你小学在学校里就没有与人牵过手吗?”
说话间,他还看到居墨易笑着对自己摇头,他才不信!
居墨易猜到盛思不信,捏了捏他的手指,道:“真没有,以前我们不搞这个。”
盛思又想,他在这里与居墨易纠缠这个干嘛,手还被人牵着呢!
于是盛思说了句最关键的话,“照你这么说,我也没有被人牵过,你现在捏我的手捏得这么紧,是不是也要对我负责啊?”
“好啊!”居墨易笑着点头,语气平常温和,那双翘着眼尾的眼眸里闪着光,“我对你负责。”
他是这么说的。
盛思听言只觉得脑子轰得一炸,耳边嗡嗡作响,半天都是余音。
他说什么?什么意思?啊?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从知道居墨易也是gay这件事后,盛思就觉得自己这几天好像在坐过山车。
起起伏伏升升降降,这样对心脏不好啊!他想。
盛思的脑海中闪过许多在认识居墨易后发生的事情,一切画面宛如走马灯似的在脑海中晃动。
他品味着这些画面给他带来的情感,从当初简单的关系到后来紧张的爱护。
在公寓里的拥抱,过马路时抓住的手腕。
以及他们初次见面时,居墨易还以为另外两人欺负自己,立马丢下行李,走到自己面前堪堪那么一挡。
一切一切都变得有迹可循。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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