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思和居墨易七嘴八舌, 费了好大功夫才把事情解释清楚。
周昱笑得在那里拍桌子, 看起来大有想在地上滚一圈的态势。
而沈绍洲一手插着腰,一手在袋子里翻烤串, 还说:“你们的事情我不管了,我吃宵夜。”
盛思已经知道宵夜是居墨易掏钱买的, 招呼他们给居墨易留一点,再把后者按在椅子上,硬要看他的脑袋。
居墨易感觉额头的痛感降低很多,这才敢松开手给他看。
“你看都没有长出一个包。”居墨易指着额头,“也没有乌青。”
“你头顶长触角,触角长眼睛, 还能看到你额头有没有乌青?”盛思叹气道, “可是肯定很痛吧?”
居墨易十分逞强, “不疼。”
盛思的手往他撞到的地方旁边挪了半公分,然后摁下去。
居墨易立马龇牙咧嘴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还强颜欢笑,“不疼啊。”
这一幕看得周昱直笑, 烤鱿鱼吃得满嘴, 在灯光下泛着光。
“哈哈哈哈, 我快笑死了。”周昱说, “你们俩怎么那么有趣啊, 比看网剧还要有意思。”
盛思叹着气回头看他, “看戏出票钱啊!你吃着居墨易出钱买的烧烤, 还要看我们俩的戏, 怎么不美死你?”
“美不死我。”周昱笑道,“美滋滋倒是真的。”
本来沈绍洲还想劝他两句,让他少说点吧,别把人家惹急了。
可看到周昱这样,沈绍洲反倒是觉得很有意思,当成一个真正的看客。
盛思懒得再说,注意力都在居墨易的身上。
居墨易一整天都在心虚,现在被他盯得更心虚。
而且神经紧张令人疲惫,昨晚他几乎没睡,一直带着高度紧张,只要稍稍松懈一下,就会比疲倦袭击全身。
盛思看到居墨易的眼神闪烁,带着倦怠的气息,也是很心疼。
“算了。”盛思说,“没破皮,也没乌青,你现在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看,要是有什么问题,脑震荡啊什么的,就要去医院。”
“脑震荡不会的。”居墨易起身抱了下盛思,“我先去洗澡。”
目送居墨易走进卫生间,盛思还是有点不放心,生怕他会在卫生间里摔跤,硬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确定没事后,再走出来。
盛思看到周昱已经笑得打嗝,已经颤抖的手还紧紧抓着烧烤,好像盛思会与他抢似的。
他坐在沈绍洲的身边,从袋子里拿出一串羊肉串,也吃了起来。
沈绍洲问他,“你们没事了吧?”
“没事。”盛思摇摇头,“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
“担心倒是还好”沈绍洲干咳一声,“我是说,大家都住在一起,你们不开心,也容易影响我们的心情。”
“不好意思。”盛思低声说道。
沈绍洲摇头,“没责怪你们的意思。”
盛思把袋子里的羊肉串都吃光了,“但也谢谢你们,这么关心我们俩的事情。”
沈绍洲突然一笑,“我们俩哪能算关心,倒是蹭了一顿宵夜,挺好的。”
另一边的周昱终于停下打嗝,他看看盛思,说:“盛思也蹭了不少。”
“人家有资格吃。”沈绍洲白他一眼,“你吃慢点。”
周昱嘿嘿一笑,道:“没事了。”
盛思看看他们俩,默不作声。
等他再把鸡心鸡翅鸡肝都吃光了,居墨易也洗完澡出来。
“这么久”盛思迟疑地看着居墨易,担心他是不是在卫生间里曾晕过去。
居墨易看看时间,“才过去15分钟,嗯?这么短的时间里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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