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六的晚上,盛思接到了居墨易的电话。
看到手机屏幕上跳出居墨易的名字, 盛思几乎同时抓起手机就往阳台上跑。
事后周昱摸着被吓到的小心脏, 心有余悸地说“看盛思那速度,还以为他的桌子底下爬老鼠呢。”
总之, 盛思在响了两下铃声后,就接通了电话。
“喂、喂”盛思往窗台边上一趴, “墨易”
“嗳”居墨易的声音听起来特别主动积极, “想我不”
当然是很想, 盛思心里回答的很快。
嘴上有点犹犹豫豫, 他道“还行,挺想的,你想不想我啊”
他立马得到居墨易的回答,“想啊,想死你了。”
这语气听得很想是新年晚会上的开场白。
盛思嘴角上扬,别提有多高兴, “是吗但是隔了一天你才给我打电话诶。”
然而这话说出来盛思自己都没啥底气, 毕竟他自己不也没有打电话联系居墨易嘛。
“上午睡过头了呃”居墨易的语气中有点不好意思, “下午和爸妈说了些事情。”
“那阿姨叔叔他们怎么说”盛思问道。
居墨易立马兴奋地说了起来,“你听我说啊, 我没有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的, 其实我爸妈”
他尽量挑拣来说, 意思简单明了。
也能回答盛思, 为什么居墨易的态度如此亢奋。
“其实整个协会的人知道这件事”居墨易说, “你能想象吗他们竟然都知道而且已经知道好多年了”
听到他的话, 盛思竟然花了几秒钟的时间好好消化这句话。
震惊,疑惑,奇怪,还有点高兴。
碍于在轻声,盛思压低声音,“这真的是这样他们都知道”
“真的。”居墨易还处在亢奋之中,“难怪协会能这么淡定,而且这么多年了他们一开始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本来想立马取缔,但是协会几位长辈们商量了下,想不到那么多人明明有阴阳眼,却不肯来登记,就想借助这个机会,一网打尽。”
盛思问“但不是很多年了吗两年三年我还能理解,要是很久”
这就不免看起来像是叔叔阿姨忽悠居墨易的话了。
“也没有很久。”居墨易说,“有两年半了。爸妈跟我说,对方那些不想被协会监管的阴阳眼,起初也怀疑想要成立这个组织的人是不是协会来钓鱼的,观察一年之后,才有人逐渐加入。现在还谈不上壮大,协会想要再观察一阵子。”
盛思想了想,“看来大家都很谨慎啊,可听起来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对立我们双方又不是敌人,只是理念不同而已。”
居墨易一改刚才喜悦的语气,沉着地说“嗯,理念对一些人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东西,不然为了省事,他们又何必加入对方这个不正规的组织”
“也是。”盛思点点头,窗外的夜风吹得他更清醒了点,“现在想想,尤俊翔都敢直接找上门来对我们说这些话,是不是胆子太大了他们为什么觉得我们会答应他”
“因为我们也会找我表哥做委托吧”居墨易笑了起来,“你还记得协会方面不给我们委托的事情吗”
这都是陈年烂谷子的事情,要不是居墨易现在提起,盛思早就忘记了。
居墨易说“我爸妈给我分析了下,说为什么对方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找我们,一来以为我们得罪协会,从协会这里得不到委托,所以找了表哥;二来他们把表哥那里的委托都做了,如果我们没什么反应,会认为我们只是玩票,他们还需要观察我们一阵,但是我们”
自然反应剧烈,盛思还记得自己当时担心得要死,没有委托怎么办,失去生活来源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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