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
“这算是我送给你初次任职的礼物吧,”炮灰分部的部长摆了摆手,“祝你下去后,能够顺顺利利的完成任务,早日蜕变天人真身,重返自己原本的世界化解心中夙愿。”
“可是”席臻并不意外炮灰分部的部长能看穿他心里的想法,只是他脸上到底还有几分顾虑。
“放心我这样也算不得谋私,”炮灰分部的部长打断了席臻未出口的话,“毕竟你那随身空间现在完全就是个摆设咱们炮灰分部又刚刚建立,我就算对你有点特别之处,也没人会特意寻这个时候,来跟我们较真”
“再说了,”他满脸笑容,“你别看你空间里的那汪泉水沾了个灵字,可实际上,它除了能够美容养颜、延年益寿外,是半点别的功效都没有,所以啊,说句玩笑话,我还真有些怕你嫌弃我的这份礼物呢。”
“您说笑了,我就是嫌弃自己也不敢嫌弃您啊,更别提这一汪灵泉对刚开始执行任务的我而言,简直和雪中送炭没什么区别”席臻毕恭毕敬地对着炮灰分部的部长行了一礼,以作感谢。
炮灰分部的部长亲自从办公桌后面走过来扶他,“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多礼,我只盼着你此番下去,能够不忘初心,早日折返管理局给我大大的涨一回脸面”
“不忘初心吗”身穿新郎袍服,置身于洞房中的席臻一面回想着炮灰分部部长的话,一面望着端坐在自己面前的新娘子,稳稳地用喜娘递过来的喜秤挑开了对方头上的喜帕。
“孩她爹,咱们女儿的大好日子可不能又坏在他手里”鲁王氏语带哭腔的说。
“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孩她娘哪怕是拼掉我这条老命,我也不会让他坏了咱们女儿的好事”鲁老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双眼睛更是因为充血而通红
鲁老汉委实有些想不通,这些年来,他素来与人为善,从不曾做出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怎么就倒霉催的遇上了一只忘恩负义的中山狼
“孩她爹,什么拼命不拼命的,你可千万别做傻事”鲁王氏被老伴语气里的狠辣之意骇了一跳,她可不想才嫁了女儿就守寡
“你莫慌,这事儿我有分寸”
鲁老汉安慰地拍了拍老妻微微有些发抖的手。
“你别说,假如我们女儿今天嫁的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伙子,我还真怕他不顾脸面的当场闹腾起来,而今,除非他一心琢磨着要与我们的举人女婿鱼死网破,否则绝不会做出什么有碍他秀才功名的事”
鲁老汉言之凿凿的表态,极大的安抚了鲁王氏那颗悬在半空中的心,她情难自己的从袖口掏出一块手帕,摁了摁自己不知不觉又变得潮湿的眼角,哑着嗓子念佛道“那可真的是菩萨保佑”
由于鲁老汉夫妇一直缀在她身边不远处的缘故,鲁窈娘也将他们的交谈尽收耳底。
尽管她并不觉得本身就是有备而来的周一昂会当真如父亲所说的那样有所收敛,但是在她的内心深处,依然不可避免的涌现出了几分奢望之情。
事实上,一切也确实如鲁老汉所预料的那样,毫无预兆出现在巷子口的周一昂确实没有像鲁窈娘起先所担心的那样故技重施,相反,他很是落落大方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到了一身大红喜服的新郎面前,恭贺他新婚大喜。
也是在这个时候,鲁窈娘第一次听到了自己未来丈夫的声音。
那是一种极为温润且富有磁性的声音。
“我与鲁家妹妹相交多年,本以为能与她盟订终生,白首到老,不想却有缘无分,也是嗟叹还望席公子可以珍惜眼前人,莫要同我这般,失去以后才追悔莫及。”
周一昂故意把话说得非常暧昧毕竟他从县府快马加鞭赶回,可不是为了给席臻和鲁窈娘这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的狗男女做嫁衣的就好似他与鲁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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