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如把他调去帝都。”
我吸吸鼻子,总觉得宋导不经意间瞥了我一眼,淡淡地道:“他身有军职,不能随意调动,父亲这次已经做了很大让步,别将他逼得太急了。”
“算了,你把总部迁走,也是一场硬仗,有他在确实麻烦。”
宋夫人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替宋导理了一理衣服,有点不舍,“你才回来就要走,总是这样,天南地北地跑。”
母子情深,可惜,我没有妈妈了。
退后一步,双手背在身后,故作轻松,“宋导,我先上去收拾东西了,你和阿姨先说着。”
说完,又和宋夫人礼貌地点了点头,转身往楼上走去。
走进房间,趁着宋祁言没有上来,将他的房间又里里外外参观了一遍。
整个房间都是黑白色为主,几乎找不到暖色,唯一一点让人心情舒畅的,就是窗台上的风信子。
我走过去瞄了一眼,发现那风信子的玻璃瓶有点年代了,但是让人擦得很干净,风信子也长得很好,大冬天的放在床边,一点落败之色都没有。
宋导竟然会喜欢这么女孩子气的花。
越看越觉得有意思,我伸出手,想要将玻璃瓶转一圈。
门忽然从外面打开,我下意识地站起身,把手缩了回去。
宋导走进来,第一眼就瞥到我站的位置,立刻就皱了眉,走到我面前。
“你在做什么?”
我觑了他一眼,在背后搓搓手,“没干什么啊,就是看你的风信子养的不错,就看看……”
他的视线在我和风信子之间来回转动了一下,眼神中情绪不明,竟然先过去查看了一下风信子的情况,然后端着玻璃瓶往避光的地方挪。
我有点酸,这个架势,好像一盆破花比我重要。
昨天晚上还叫人家小甜甜,今天就翻脸不惹人了。
禽兽!
“不就是一盆风信子吗?你干嘛跟抱儿子似的小心。”我怼了他一句。
他不讲话,转身去找了个水杯,给风信子换水。
不理我?
我咬牙,跟着他身后,小尾巴一样,打算通过这种幼稚的方式博取关注。
结果他直到换好水都不理我,当我是空气!
我火了,一把扯住他腰际的衬衫,用力一拉,“喂,宋祁言,你几个意思?!”
他总算是给我眼神,略微挑眉,大概是对我“大不敬”的行为报以惊讶。
“不是,你别不理我啊。”我走进一步,有点冒火,“我哪里做错了?你都喂我吃了一大盘草了,就算我有错,你也出气了吧。”
他勉强地勾勾唇角,眉头皱起,低头去理了理袖子,然后抬头,忽然一把将我拉过去,扣在怀里。
“我不喜欢吃蒜。”
“啥?”我傻眼,吞了一口口水,“那不是你先搞事情的,而且我也只给你夹了一筷子。”
他看着我,眼神幽深如古井,不知道在想点什么,忽然就俯下身子,吻了我。
熊孩子欠收拾,不能好好讲话吗?非要气死我。
我龇牙,这回没惯着他,趁着他吻我,一拳打在他小腹上。
“唔……”
他被我打得退后一步,立刻就捂住了腹部,极其痛苦地歪了身子,跌坐在一旁的床边,哀怨地抬头看我。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立刻就慌了,上前去扶住他,“宋……宋宋……不是……我没用力啊……”
“刚才还叫我宋宋……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他面色扭曲,“痛苦”地撑起身子,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范媛,我要知道你是这种女人,当初说什么也……”
“不让我得到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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